楚峻輕擁著寧蘊柔軟的腰肢,在那小屁股上輕打了一下。
“啊!”寧蘊輕呼一聲,不輕不重地咬了楚峻的肩頭一下,撅起嘴道:“壞蛋,打人家幹嘛?”
楚峻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媳婦兒就得經常打才聽話。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你說該不該打?”
寧蘊頓時張牙舞抓地虐待楚峻的耳朵,哼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桃妃飛那壇女兒酒是不是你喝的?”
楚峻面不改se地道:“不是,賤人那廝走了狗屎運,是他喝的,我想喝也沒得喝!”
寧蘊不禁眉開眼笑,捧著楚峻的臉甜甜地親了下:“沒喝就好,要是敢喝,看我不揪掉你的耳朵!”
楚峻颳了一下寧蘊的鼻子,笑道:“悍婦!”
“峻哥,那桃妃飛好漂亮,比我漂亮多了,你是不是後悔沒喝到她的女兒酒?”寧蘊有點幸災樂禍地道。
楚峻大義凜然地道:“胡說,就那妞,連蘊兒半根頭髮絲都比不上,特曲老頭那女兒酒送我都不瞅一眼!”
寧蘊聞言心裡甜甜的,嘻嘻笑道:“淨說些好聽的來哄人!”
兩人相偎著坐在平臺邊上,聽著臺下叮咚流水,看著橫斜疏影,聞著淡淡花香。寧蘊酒意微薰的俏臉寫滿了寧謐的幸福,輕輕地往楚峻懷裡蹭了蹭,聆聽緊貼在一起的心跳。
“峻哥,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你會怎麼樣?”寧蘊忽然問道,:。
楚峻低頭望著寧蘊,月se下的眼波如水,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道:“真傻,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我是說如果!”寧蘊微撅起嘴道。
“那我找你!”
“要是找不到呢?”
“繼續找,找到為止!”
“要是我故意躲著,就是不讓你找到呢?”
“找到後,打爛你的小屁股!”
寧蘊眼圈紅了,楚峻嘿笑道:“不打屁股也行,讓相公來個老漢推車,推一晚上好了!”
“呸,流氓!”寧蘊輕啐了一句,眼角眉梢都泛起了意,羞澀地道:“要不現在推,人家讓你推到天亮好了!”
“這不太好吧?”
“怕了?”
“……”
“沒用的男人!”
“……”
“白白的屁股讓你推都不敢!”
“哇,不能忍!”
“咯咯,啊……混蛋……別!”
“讓你挑釁本大王!”
“大王,不要……噢,等一下,嗚!”
像小狗一樣跪伏著的寧蘊釵橫簪亂,酥胸半露,渾圓的小翹臀以羞人的姿勢撅起,裙子都褪到腿彎處了,小褲褻溼了大片,半後那壞蛋正提槍躍躍yu試,隔靴搔癢也未嘗不**。
在楚峻狐疑的目光注視下,寧蘊羞答答地拿出兩枚儲息珠,輸入靈力後襬放在前後兩個後置,然後轉頭咬著紅唇乜了楚峻一眼:“推吧!使勁推!”
楚峻差點就一頭栽倒,吃吃地道:“這……這也太那個……有情調了,我喜歡,蘊兒你學壞了!”
寧蘊嬌媚地橫了楚峻一眼,主動把小褻褲褪到腳彎,然後雙手撐地,塌腰撅臀。楚峻只覺一股熱血嗡的直衝面部,獸血沸騰了,揮手在四周佈下了結界,然後棒著一輪豐腴的明月痛快地衝刺起來。
寧蘊今晚出奇的大膽,放聲呻吟高叫,楚峻白天已經被桃花瘴撩動的yu…火熊熊燃燒,頓時掀起一連串急風驟雨,兩人盡情地抵死纏綿,不斷地變換姿勢,兩顆用來攝錄的儲息珠被兩人碰得滾來滾去。
一場大戰直到黎明前才雲收雨歇,楚峻擁住軟得跟爛泥似的寧蘊呼呼地喘氣,這場**酣暢的大戰可把楚峻累壞了,兩腳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