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山河託著坎龍鼎直入小世界,頓時寒意撲面,入目所見白雪皚皚,銀裝素裹,千里冰封,竟是一片冰雪天地。
洛山河在雪域之中飛馳,片刻之後降落在一座直插雲霄的險峰之上。
只見兩座險峰的山巔之間有一座冰封王座,那寒冰王座不知是自然形成的,還是被人為削成的,連在兩峰山巔之間,磅礴的氣勢撲面而至。晶瑩剔透的王座不僅放射著奪目的冷光,而且奇寒無比,即使是洛山河此等的修為,站在王座之旁依舊感到徹骨的寒意。
冰封王座之上,寒霧蒸騰,時而風雪交加,時而冰泡嚴霜。
一名白衣少女靜靜盤坐在巨大的冰封王座之上修煉,那蝕骨的奇寒顯然對她沒有半分的影響,因為她看上去比冰雪還要冷,一張絕世顏容凍結在那寒冷沉寂的冰雪世界裡,遠觀嘗不可,更何況是觸控。
洛山河舉著坎龍鼎靜靜地站在王座之下,望著王座之上的冰雪女子,眼神恭敬之中及雜著一絲熱切。假如讓其他妖族看到眼前的情景恐怕會大跌眼球,誰曾想到,堂堂妖界之王,睥睨天下的王級絕世強者,竟然像下人一樣站在一名女子的王座之下恭敬地等候。
此時,冰封王座之上的白衣少女驀地睜開如冰雪空靈的眼睛,洛山河心神微微一震,當年他第一次從海上撿到她時,對她這雙冰雪空靈的眼睛和絕世的容顏只有愛慕和欣賞,而現在更多的是敬畏,甚至到了不敢跟她直視的程度。
洛山河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日他差點從妖祖樹上跌落時,是她及時挽救了自己,那些老妖都以為自己晉升王級是因為成功攀上妖祖樹,獲得妖祖的恩賜,而實際情況卻是王座上這名女子助他進入了王級,她法力通天,十萬年前就威震三界,她有個封號叫冰皇。
洛山河低下了高傲地頭,低垂著眼簾,事實上他自從進入了冰雪世界就收斂了氣息。
“參見冰皇!”洛山河恭敬地道。
她有個外號叫冰皇,假如楚峻在此,必然認出她來,她有個名字叫凰冰,她跟他曾經同吃了日月神果。
“坎龍鼎出土,正好被本王所得,特來獻給冰皇!”洛山河又恭敬地道。
凰冰點了點頭,一股力量從冰封王座上探出,將坎龍鼎捲了過去,洛山河竟然真的甘心情願將龍鼎送給了凰冰。
凰冰收了坎龍鼎,忽然左手一揚,一道金光向著洛山河緩緩飛去,竟然正是離龍鼎鼎徽。洛山河伸手接過一看,發現鼎徽上烙有一隻離龍鼎影象,這說明鼎徽之中已經裝了離龍鼎,不禁欣喜地道:“多謝冰皇賞賜!”
凰冰淡道:“本座說過會助你獲得九龍鼎,能不能成功吸取九龍真氣成為妖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過,所有得到的九龍鼎,必須先行借給本座數天。”
洛山河心悅誠服地點頭道:“別說只是借用數天,就算全部獻給冰皇,本王也是心甘情願!”
凰冰的俏臉依舊如萬年冰山般寒冷,毫不為所動,淡道:“好了,你下去吧,坎龍鼎隔幾天本座會還給你!”
洛山河眼中閃過些許失望,點頭道:“那本王便不打擾您修煉了,除了楚峻手中的六隻龍鼎,九龍鼎還只剩兌龍鼎沒有出土,想必也在我們妖界,遲早也是本王囊中之物。至於楚峻手中的六隻龍鼎,本王也有辦法拿到手,到時再給冰皇送來。”
“甚好!”凰冰只說了兩個字,聲音清澈卻如冰雪一樣空靈。
“甚好”這兩個字聽在洛山河耳中卻是如聽仙音,欣喜地離開了冰雪世界,他雖然很奇怪冰皇為何要借龍鼎幾天,但他知道什麼不該問,而且他絲毫不擔心凰冰會將九龍鼎據為已有,偷偷吸收九龍真氣,因為凰冰已經將離龍鼎交給他,吸取九龍真氣必須得九隻龍鼎齊聚才行,少一隻都不可能。
“楚峻,本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