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能做到這一點的也就只有他一人,因此我可以斷定他是一名上位者。
與官場相似,每一個行業,每一個圈子裡頭都有上位者,就是純剝削的一階層。
在中國,人分三等,低賤的底層人民,那是屬於完全被剝削地一等,也是最多的。中間那層也算是中產階層,一般有錢人的階層,我則屬於有潛力的末流上位者。
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眼神觸碰,我發現了他目光中獨有的狼性,兇殘而狡詐,當官這幾年我也沒白混,這種人雖不算多,卻也不少。在沒把握前,這孟虎也算是一個角色。
“你怎麼這麼晚才下來,想死嗎?”花想容很不客氣地斥罵道,真有點服了這個前一刻鐘還嘻嘻哈哈開著玩笑的女人,變臉的速度和川劇裡頭的大師有的比。
“呵呵,沒那回事,我一聽花小姐在這裡那還不趕緊往下跑了嗎?嫂子好,你今天能來真是太給我面子了,哈哈。”那男人很圓潤地說著客套話,隨即不失禮數地把目光移向我道:“這位兄臺面生的很,花小姐也不介紹介紹?呵,我叫孟虎,兄弟叫我阿虎就行了。”
我朝他點點頭示意道:“叫我月哥就行了。”
並不是我刻意,只是我向來對這種小角色不感興趣,就算他是上位者,也在我的排除之外,人不能往底下看。這是我行事的基本準則。
“月哥好,你是花小姐的朋友,那以後你就算是我孟虎的朋友了,今晚既然來兄弟場子,那可得盡興才行啊!”孟虎並沒有變現出任何的猶豫,一開口就奉承上了。
我也沒再裝逼,握住他伸來的手,重重搖了兩下道:“這是自然,花小姐信得過得人,我也信得過!呵呵,今晚就麻煩阿虎兄弟了。”
“操,男人間的屁話就是酸得要死!”
我嚇了一跳,如果是花想容說的我還可以接受,可這並不是她說的,而是妻!
我側眼望去,妻已經拽著花想容走向大廳入口了。留在眼底的,赫然是花想容那妮子故作可愛的花式鬼臉。
妻是在進入小愛的角色嗎?我有點犯渾了。
“哈哈,月哥別怪,我怎麼看著花小姐蠻喜歡月哥的?”孟虎擠眉弄眼的朝我笑著,感覺那笑裡頭多了點變質的酸味。
吃我醋?老子還想宰了你小子呢!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煙,順了順後道:“喜歡?呵呵,我可看不出來。”
我剛摸索著口袋裡的火機,孟虎已經很用心地打著了火,送到了眼前,我就過身去點著了。
“走,我地跟住她們,免得有不長眼的魚腩給衝撞了。”孟虎的一隻爪子很隨意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這種江湖式的熱絡有點令我反感,不過勉強還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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