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組,至於其他情況,則是一無所知。
“這些年來,儘管零組已經步步接近了璜蒙,但是璜蒙生性多疑,除了極少數幾個人之外,不信任任何人,而且他身邊又有蓋世兇物留下來的凶煞之念隨時護身。所以零組一直沒有等到合適的機會。而眼下夏、華兩族這一戰已經是迫在眉睫。因此禹帝只能派你們來。”
“為什麼是我們?”
“因為你們夠強,強到可以讓璜蒙感受到壓力,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露出破綻,你們夠強,才可以吸引璜蒙身邊的大量的人手。更重要的是,犧牲掉你們,還可以幫助零組取得璜蒙的絕對信任。”
左清緊咬雙唇,顫聲道:“所以我們這次任務,根本就是一次不可能成功的任務。是嗎?”
忠魂黯然道:“不錯。”
左清又道:“你又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忠魂道:“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你們的價值,我想禹帝完成了一統中原的大業,心中也一定會給你們記下一筆功勞的。此外,我還想知道你們有哪些遺願,禹帝一定會幫助你們完成。”
左清微微搖頭,一字一頓地道:“請你轉告禹帝,若我還能生離此地,一定會當面向他請教。”左清說這句話的時候,腦海中不停地閃動著的是,怳威身解時的慘烈之狀,和那一團刺眼的精芒。
忠魂長嘆了一口氣,道:“你心中有怨恨,這也是難免的。不過若是你真能夠生離此地,相信你不久之後就會知道,禹帝之所以選擇犧牲你是有原因的。”
忠魂一語說罷,身子一閃,已沒入洞壁之中。不見了蹤影。
剎那間,左清腦中一片空白,雙目呆滯,宛如石像一般。
連穗兒在一旁輕撫左清的肩頭,低聲道:“大哥,我知道你心中難過,你若是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出來吧。”
左清還是剛才的樣子,全然沒有任何變化,連穗兒倒是輕聲哭了出來。忽然手一翻,一根銀針已經刺入了左清的丹田。左清周身的真元頓時停止了流動。喉頭咯咯作響,發不出半點聲音。
左清臉上表情依舊呆滯,眼中卻流露出萬難置信的目光。
連穗兒哽咽道:“大哥,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就算是舉世與你為敵,我也不會背叛你的。我這樣做,只是希望你能活下來。你聽著,我要你活下來,你不是還要去見禹帝嗎?還有,你不是喜歡慕姐姐嗎?”連穗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大哥,將來你和慕姐姐在一起的時候,希望你還會想起你曾經有這樣一個妹妹。”
左清面色慘變,心中只在不停吶喊,“穗兒,穗兒,你可知道——”
那日在醉仙樓中,左清用神識探查出連穗兒遇險,心中大急,當時真覺得若是能夠讓連穗兒平安,就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也是甘心。
事後品味當時心境,左清已隱隱覺得連穗兒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絕非自己所想的那樣。所以在面對連城之時,左清才甘願冒著巨大的危險,既不動用胎息之氣,也不運轉月魄神通,就是希望藉助刺心錐的魔力,來探查自己真實的內心。
那盈盈月色之下,輕逐流螢的女孩,正是連穗兒啊!只可惜左清現在卻已無法說出。
“大哥,你還記得上次你捨身救我嗎?如果我們兩人之間只能有一人生存,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把這個機會留給你,所以才會出此下策,片刻之後,你就能恢復如常。大哥,我今生只有這一次沒有聽你的話,想來你不會怪我吧!”
左清眼看連穗兒眼淚橫流,卻在強作笑顏,霎時間,只覺得心如刀割。
連穗兒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紅暈,“大哥,連城說我的玄陰體質,是修者的至寶,我就送給大哥吧!”說到後面,連穗兒的聲音已是細不可聞,不過馬上又清晰說道,“希望大哥你能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