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簡直可以媲美奧斯卡影帝的深情眼神,謝語恬的心又硬了起來,她一言不發把大門又合上了。
一個星期後,謝語恬一聲輕鬆地從醫院裡走了出來,她高高興興地逛著街,在一家便利店前,她停止了腳步,走了進去買了一大盒雪糕。正當她不顧儀態地揭開蓋子,準備大啖一番的時候,凌希又神奇地出現了。他很果斷地把雪糕從她的手中奪了過去。
“你幹什麼!?”謝語恬憤怒地尖叫了起來。
“我倒要問你想於什麼,剛從醫院裡出來就吃雪糕,你有沒有常識啊?”
“哈,沒有常識的人恐怕是你吧……”謝語恬還沒有說完,就被凌希打斷了話頭,“你幹什麼去墮胎啊,這樣對身體很不好的!你用不著這樣來折磨自己!剛做完手術還吃什麼雪糕,你別怕,我替你找那個該死的方羿風!”
謝語恬呆呆的看著凌希那張氣苦的臉,愣了5秒,又愣了5秒。
看見她怔怔的發愣,凌希急了,“你怎麼了?”
“墮胎……”謝語恬的聲音聽起來縹縹緲緲的。
凌希看著她奇異的表情,也呆住了。他底氣不足地說:“明仔說你到醫院做手術……難道,難道不是去……”
“哈,我去醫院做手術是切除扁桃腺!”謝語恬譏諷地大笑起來。
在她的笑聲中,凌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只覺得自己近來像個傻瓜一樣,拼命在謝語恬面前出醜。也許,這就是關心則亂吧。看著謝語恬嘲笑的臉龐,他硬著頭皮,勉強說道:“那也不好吃雪糕吧……”
“別的手術也許不行,但是做完扁桃體切除手術之後吃雪糕是有益的!”謝語恬一把把凌希手中的雪糕盒奪了過來。
凌希無地自容。謝語恬也不睬他,大口大口地吃著雪糕,往外面走去。凌希像影子似的跟著她,半晌,他問道:“你上次不是說很怕到醫院動手術的嗎?”
“可是現在需要。”
“疼不疼?”凌希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很舒服。
謝語恬停住了腳步。這個聲音輕輕地撥動著她的心絃。甜甜的雪糕含在嘴裡,怎麼也咽不下去。如果,這個人是真心的,那多好哇。她嘆了一口氣,堅決地回過身。
凌希差點被她突然的動作撞到鼻子。他也停住了腳步,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謝語恬。
謝語恬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清晰地說:“不疼,一點也不疼。我想得很清楚,與其一次次地發燒、疼痛,不如下定決心把它除掉好了。我從來就是一個堅決的人,決定了的事,不管多難,都一定會做的。”
一股寒意從丹田升起,凌希咬牙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凌希,你不用再轉彎抹角了,你應該明白的。所以,請你別裝出一副無知的單純表情了,這不管用的,我看得很清楚。”
凌希呆立著,他的心很疼,幾乎要撕裂了。“我不是沒有心嗎?”他暗暗狂喊。他看著謝語恬堅決的臉孔。那張嬌媚的臉透著果敢。他明白,他很清楚,一旦謝語恬臉上出現這種神情,那意味著她已經拿定主意了。什麼也無法改變了。5年前,第一次見到他,她臉上就有這神情;現在,5年後,還是一樣。
剎那間,凌希心恢意懶。他啞著嗓子說:“你真的那麼恨我?”
謝語恬莊重地點了點頭。
凌希仰天長笑,“哈哈哈,好,那我以後就不來打攪你了!你放心,我也是說到做到的。”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謝語恬懵懂地站著,她被凌希悲苦的聲音震撼了,
“他又要玩什麼把戲?”
謝語恬很忙碌,她準備起訴“青龍幫” 的二當家。正當她把頭埋在一大堆資料裡,緊張地和助手唐愷討論案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