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墳來認親,這不是無賴是什麼?還有,你和江彬合謀無中生有的對付那王旦的事,還把那個方大同拉下了水,這不是無賴麼?”
宋楠哈哈笑道:“原來你說的是這些事。我承認,有些事做的有些過分,但我做事是有底線的,宋府的家產本就有我一份,而方大同和王旦也都不是省油的燈,若他們是清廉如水的好官,我又如何能算計的到他們身上。就算我不是善類,對付的也都是同樣不是善類之人,對純良百姓我可從沒下過手得罪。”
葉芳姑點頭道:“奴家當然知道這些,奴家只是跟你開開玩笑罷了,想當年你和江彬進入我家小酒店喝酒的時候,奴家便覺得你不是池中之物,你行事的方式膽大不羈,根本就不是居於人下猥瑣之輩所為。”
宋楠摟緊她的腰身,手掌順著她的斜襟探入衣內,一把握住那熟悉溫軟的麵糰,掌心頂著相思豆緩緩揉捏,低聲在葉芳姑耳邊道:“芳姑姐姐是不是一見了我便喜歡上了我,之後念茲在茲從沒忘記過我呢?睡覺的夢裡是否也全是我呢?”
葉芳姑被宋楠的手在胸口上撥弄,弄得心煩意亂,一面隔著衣服按住宋楠的手,一面嬌聲斥道:“臭美……誰念茲在茲忘不了你了……那時候人家和青璃心裡只有報仇這件事,可沒對你感興趣。早知道你這麼可惡,那時候在竹林裡便一劍殺了你……”
宋楠張開手掌,將其雙丸盡數納入手掌之中恣意玩弄,口中道:“我有那麼可惡麼?嗯?”
葉芳姑忍受不住,站起身來要掙脫,忽覺宋楠的另一隻手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裙裾,探入腿側撫摸起來。
“別……要的話咱們去榻上吧。”葉芳姑身子溼潤,也有些想了。
宋楠低低道:“不,我就要在這裡,瞧這月光多好。”
葉芳姑低聲哼哼道:“外邊有親衛……”
宋楠堵住她的嘴巴,引著她的手探入早已堅硬的某處,葉芳姑一把攥住便不再鬆手,宋楠轉過她的身子,將她按在桌案上趴下,撩起她的裙裾到腰間,對準兩臀之間已經淋漓的蜜處猛地一捅,兩人均舒坦的悶哼一聲,緊緊彌合在一起,片刻之後,湧動不休起來。
一番翻江倒海,礙於庭院中親衛的耳目,兩人均竭力壓抑聲響,但越是這種壓抑,便越讓人感到刺激,在這靈州城的夏夜裡,兩人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是兩人成婚以來從未經歷過的夜晚,從靈魂到,都是一種淋漓的體驗。
黎明之時,宋楠尚自摟著葉芳姑熟睡,便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屋外王勇焦急的聲音傳來:“大人,大人,卑職有要事稟報。”
宋楠一骨碌爬起來,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衫,穿著單薄的睡衣便掀開竹簾來到外屋,只見王勇一臉焦急之色,手中拿著一個小竹筒。
“大人,江大人從寧夏送來了訊息。”
宋楠一把抓過來,迅速倒出竹筒中的紙張,展開看了數眼,頓時神色大變。
“怎麼可能?這怎麼回事?此事你知曉麼?”
王勇點頭道:“卑職也是剛剛知道,送信之人親口告訴我的。”
宋楠一拳砸在桌上,怒喝道:“好個把禿猛可,你不是草原上的雄鷹,倒像是個草原上的兔子,只兩日兩夜時間,不但渡過了黃河,還進犯我鹽池長城關隘,可真是小看了你們。江彬已然派兵增援,我們也不能閒著,即刻叫馬鳴來見我。”
宋楠集合兵馬北上寧夏的同時,在寧夏鎮東北方的鹽池縣正發生著一場激戰,把禿猛可前天夜裡渡過黃河之後,人馬便沿著黃河北岸小心翼翼的往北疾行,把禿猛可心裡清楚的很,寧夏鎮如今定是秣兵歷馬,自己若率軍貿然去攻打,必是討不了好處的。而要想從石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