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談說,不時發表一下意見。
“夫君今日有些不對勁呢,早上出了一趟門回來感覺有心事了,夫君怎麼了?”戴素兒心細如髮,看出了宋楠神色的異樣,停下手中的活計問道。
葉芳姑掩口笑道:“依我看定是在街上看到了誰家美貌的小姐,思摸著如何弄進府裡來呢。”
宋楠翻翻白眼道:“芳姑最近伶牙俐齒了不少,看來是為夫調教的不夠,今晚為夫要好好教訓你一番。”
葉芳姑一聽這教訓二字,頓時臉上緋紅,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素兒要管管他,他最聽你的話,再不管他,他便要飛了。”
戴素兒抿嘴笑道:“奴家可管不了,奴家現在身子不便,倒是芳姑姐姐身子爽利,該想法子讓夫君服帖才是。”
葉芳姑啐道:“好呀你,兩夫妻合夥欺負我。”
宋楠笑道:“倒像你是外人一般,素兒說的沒錯啊,你身子爽利,求調教,求收服,只可惜不知是誰收服誰。”
葉芳姑臉色通紅,嬌嗔不依,戴素兒火上澆油道:“有詩曰: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明裡不見人頭落,暗中教君腦髓枯。芳姑姐姐何不出腰間之劍,斬眼前之愚夫呢?”
宋楠眉開眼笑道:“對對,求斬!”
葉芳姑再也矜持不住,伸手去拎戴素兒的嘴,兩女鬧做一團。宋楠微笑看著兩女笑鬧,痛恨自己偏偏有那麼多煩心的事兒要去做,其實自己最嚮往的還是這種紅袖添香,美人環繞的家居生活啊。
“咳咳……唔……那個……”宋楠支吾著開口道。
“怎麼?吞吞吐吐的?難不成真看上了誰家女子,要來坦白不成?”葉芳姑道。
“莫瞎說,只是確實有事情要跟你們商量。”
“哦?什麼事?奴家就說有事嘛。”戴素兒放下手中的活計,白皙的雙手交叉搭在小腹上,這是她聽宋楠說正事的標準姿勢,很是有教養的很。
“是這樣,明日……明日我需要出門一趟。”宋楠道。
“那有什麼稀奇?初二開始便知道你會忙的到處赴宴會客,這有什麼好說的。”葉芳姑道。
戴素兒卻靜靜道:“夫君是要出遠門?”
宋楠點頭道:“是,很遠很遠,去寧夏鎮辦事,恐需要半個多月才回來。”
“啊?這麼遠?這才剛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又要出遠門;皇上還讓不讓人過日子了?真是的。”葉芳姑氣惱的道。
“事實上並非皇上差遣,而是我自己決定要去的,而且我還要以回蔚州探親為名避人耳目。”
“啊?到底出了什麼大事了。”
宋楠緩緩道:“是一件大事,還可能是一件天大的事;我寧夏鎮所屬的錦衣衛千戶所衙門中,年前六七日間被人連殺十八名旗校,死的無聲無息,毫無痕跡。我須得立刻去處理此事。”
“啊?”兩女再次震驚。
戴素兒低低的道:“這事兒地方上的官員處理便是,要不鎮撫司的官員去辦理也成,幹什麼要你親自出馬?”
宋楠道:“因為這件事不僅是我錦衣衛衙門的事情,很可能涉及大事,具體的緣由我便不多說了,我只是因為又要離家出門兒感到愧對你們,特別是素兒,身子有孕,我卻不能在家陪伴。”
兩女沉默半晌,也知道此事宋楠已經決定了便無可挽回了,葉芳姑笑道:“去便去,我們也可落得清淨,省的每天晚上跟個大馬猴似的,在後院各房亂竄,弄得大家不能安生。”
戴素兒噗嗤一笑道:“我們倒是無所謂,孃親和小郡主哪裡你要說些好話,小郡主不知從何處得知些流言,說你和老公爺翻了臉,心裡很是擔憂,這段日子時常發愣;你本該多陪陪她的。”
宋楠吁了口氣道:“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