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家裡見!」
「嗯,你忙吧。」
結束通話和母親的通話,溫暖出發去見段家瑞。
段家瑞定的地方,是她沒有光顧過的,到達後,比較奇怪的是,段家瑞一個人不帶,並且不訂包廂,坐在大堂裡。
她在段家瑞的對面坐下,道:「我今晚不想喝酒,你想喝的話,自己隨意。」
溫暖下班時間較晚,時間也尷尬,不能約吃晚飯,他又不能和她單獨吃飯,段家瑞唯有約在一家適合談事情、又適合喝酒的店。
聽見溫暖說不想喝酒,他立刻叫服務生上一杯果汁給她。
溫暖望了望周圍,「怎麼是你一個人?」
段家瑞沒忍住打個哈欠,「我下面的人,昨天跟著我熬了一個通宵,白天也在幹活,晚上放他們回去早點休息。這些問題,我自己處理也行,就自己來。」
溫暖端起果汁,喝了一小口,「直入主題吧,我今晚還得回我父母家。」
段家瑞也想早點回家睡覺,挑了幾個重要的問題和溫暖討論,剩下的,改天再談也不晚。
兩人大約談了半個小時,問題得到解決的辦法,溫暖拿起包包就想走,和段家瑞說聲要回去。
不料,段家瑞忽地感嘆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去年九月,賀深生日的那天,現在過去半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認識半年,你要跟我敘舊嗎?」溫暖不懂段家瑞有什麼可感嘆的,半年看著時間不長,她在這半年裡超級忙,做不完的工作,感情狀態也發生變化,足以改寫她的下半生。
「賀深才有資格跟你敘舊,我跟你敘舊,怕是要被他打死。」段家瑞沒半點假話,他今晚背著賀深約溫暖,敢膽大包天跟溫暖敘舊,被賀深知道,明天的太陽估計見不到了。
溫暖鬆開包包,「賀深又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說得他很可怕。」
段家瑞喝光杯子裡的威士忌,被辛辣的味道刺激得精神不少,若有所思地看了會杯子,道:「你是賀深喜歡的人,我只是他發小,得到的待遇不同,你不覺得他可怕,我覺得他可怕。」
看段家瑞毫無掩飾地說她是賀深喜歡的人,溫暖頗感意外,「他喜歡我才多久呀,你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髮小,你拿我和你來做比較,合適嗎?」
沒聽完溫暖的話,段家瑞眼中閃現別具深意的光芒,聽完之後,忍不住站笑起來,「溫暖,說句實話,你是賀深第一個喜歡的人。」
段家瑞話鋒一轉,溫暖適應良好,同時心情也有點好,賀深和段家瑞是髮小,段家瑞說她是賀深第一個喜歡的人,可信度極高。
她挑了挑眉,「你是不是知道賀深昨晚跟我表白的事情?今天給他當說客?」
段家瑞往杯子裡重新倒上威士忌,「我知道賀深昨晚跟你表白,但我不是給他當說客的。
你,溫暖,溫家的獨生女,維克集團的接班人,選擇男朋友,要是能輕易被別人說服,你昨天不就應該答應做賀深的女朋友了嗎。」
溫暖突然也想喝點酒,示意段家瑞給旁邊新的杯子也倒上酒,「你不當他的說客,那你說這些做什麼?」
「隨便聊聊。」段家瑞將倒好酒的杯子拿給溫暖,「我們算是朋友了,聊聊公事,再聊聊私事,不過分吧?」
段家瑞把她當朋友,不論真假,溫暖面上不會讓他難堪,笑道:「不過分。」
喝光第二杯威士忌,段家瑞視線放遠,「人是不是對第一個喜歡上的人,難以忘懷?」
話題突然跳躍到這裡,溫暖不假思索地回答:「不一定,要看那個人值不值得。」
段家瑞注視溫暖,「我想提一提霍以驍,你介意嗎?」
「……你想說哪方面的?」溫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