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有人撬開了院門上的鎖,第二天,當此戶發現院門的鎖被撬開,進門一查,昨天那位女子卻坐在井邊,臉上卻帶著微笑,已然離世。
此事很快就被報知淨明派,當地官府也被驚動,淨明派過來兩名道士,官府的仵作也來了,道士一看,微微一感應,長嘆了一口氣,說:“冤孽!好生安葬!”
仵作檢查後,沒有任何傷痕,問道士是什麼原因,道士只說了四個字:“心碎而死!”
又過了二十年,又一名年輕的女子死在此處,與上次一樣,當地流轉一個傳說,此處有惡鬼,二十年娶一個媳婦。
又過了二十年,這次當地人開始注意了,果然來了一位女子,淨明派也派道士過來,這次卻未入門,結果這名女子瘋了,不久後,便落水而亡。
像魔咒一樣,每隔二十年,總有一位年青女子到來,其中也有一位好一些,在道士勸說看護下。在村頭蓋了一間茅屋住下,始終陪伴這處院子周圍,一生未嫁,六十來歲去世,她在此四十幾年,打破了那個魔咒,她在人前也從未說過為什麼這樣。
她去世後二十年。又一位年輕女子死在此處,風雲變幻,此處似乎有魔力。總有一位女子來此,要麼死在井邊,要麼陪伴此處一生。當地人也早已忘記那場災難,唯有淨明派道士不時出現,當一位女子在井邊去世,他們就畫一些符線在井周邊。
轉眼間,三百多年過去了,華夏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新的政權建立,破四舊,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此處宅院本來定時維修。卻沒有人敢住在裡面,但新政權不相信這一套,房子落到了林碧微爺爺的那一輩手上,戰亂之後,根本沒有人再提起早已忘記傳說。
說來也怪。**華夏政治運動轟轟烈烈,魔咒好像也隨之打破,再也沒有什麼年輕的女子來此,人們偶爾提到以前的舊事,都不自覺認為那僅僅是前輩們的傳說,可能是編造的。再也沒有什麼道士來此,往事漸漸消逝在雲煙之中。
柳致知靜靜立在那裡足有半個小時,似乎經過了歷史滄桑,雖說那些資訊碎片有許多可能是自己的心靈將之補完,但柳致知卻已看到事情的本質,也明白賴繼學的所說。
睜開眼,柳致知深深嘆了一口氣,此事是非對錯根本說不清,對宋琦說:“宋兄,我大體知道事情的緣由,這是一段跨越三百多年的情孽,我不知道誰對誰錯,只知道這段情讓我感覺太沉重!”
宋琦知道柳致知應該明白了根由,問到:“具體是怎麼回事?”
蘇婉青也很好奇,柳致知目光落到那口井上,又嘆了一口氣:“這話說來很長,林碧微可能是三百多年前一名叫娥兒女子轉世,與井中所鎮壓之人情緣三百多年沒有斷絕,走,邊走邊談。”
一行人向林碧微所住的房間走去,一邊走,柳致知將自己所感應到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眾人走得很慢,最後停在林碧微的房門前,並沒有入內,阿梨聽到聲音也出來。
柳致知停下講述,問阿梨:“林小姐醒了沒有?”
“沒有,我施了一個安神咒,她暫時睡了過去,她的伯母在裡面照顧她。”阿梨說到。
柳致知微一沉思,說:“有些事情還是要等她醒過來,問問她有沒有想起當初一世,我先將我感應到說完。”
柳致知又繼續講吓去,賴繼學也在一旁作一些補充,聽完這段神話一樣故事,眾人都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陪伴柳致知幾人的林碧微的大伯說:“原來,老一輩說的事是真的,這件事該如何解決?”
“宋琦,這位林小姐好可憐,生生世世陪伴在此,能不能將鎮壓的那個人放出來?”蘇婉青問到。
“如果放出來,他又傷人怎麼辦?”林碧微的大伯有些害怕。
“他已非人,不過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