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峰之上交鋒,雖隔得遠,眾人眼尖,還是一瞥之下,看到瓦梅納的身影,更關鍵的是,當時他驅動降頭,那種獨特波動眾人可是一清二楚,除了戴秉誠外,其他幾人都感應到了,修行人之間,有時面貌並不太重要,但那種施法的波動節律就是相似,也不可能完全相同,特別是隔空鬥法,有些甚至遠隔千里,只要他們一見面,往往能立刻確定對方身份,憑的就是這一點。
柳致知說完,身影一閃,衝入雨中,大雨也不能侵近身體二三寸,直接迎上兩人,昨天傍晚莫名其妙的鬥了一場,夜裡對方居然又施暗算,被宋琦以七星追魂還擊,想不到現在又生龍活虎,估計與他身邊那人有關係,對這種連對自己這個陌生人下手的對手,柳致知不準備放過他。
瓦梅納昨晚使用秘術將作用自身的法力移到大樹上,逃過一劫,自身受傷也是頗重,好不容易奪取一些毒物jīng血將傷勢壓下去,他雖恨極了宋琦那一夥人,但也知道自己目前不適合留在此處,準備返回緬甸那邊,然後回到印尼,等自己養好了傷,煉成一些厲害的手段,再想辦法報仇。
他動身向南,準備穿過國境線,路上遇到一支冒險小隊,並沒有修行者和異能人士在其內,他便順手滅了對方,動手中卻遇到一個同行也對這支冒險小隊動手,說起來這支冒險小隊也夠悲劇的,聽說華夏邊境附近出現古墓,其中有寶,一時心動趕來,卻死得不明不白。
那個同行來自泰國,與瓦梅納有些交情,叫措多,瓦梅納當年在泰國時,與此人的師傅相互交換技藝,當時措多尚未出師,現在一見,瓦梅納算得上長輩。
措多見瓦梅納好像受了傷,忙問原因,瓦梅納支支唔唔將事情說了一遍。措多身邊有特製的療傷秘藥,用毒蛇和鱷魚jīng血提純後加入多種毒素,配合得正好,能補充人體的jīng氣,刺激生命的潛力。
瓦梅納服用後,傷勢雖未全好,卻也恢復了七八分,措多是奉師命前來打探,他一人顯勢孤,見到瓦梅納,心中大喜,開始鼓動瓦梅納,瓦梅納本來想走是無奈之舉,現在有了助力,當然就不走了。
兩人便向那處大墓所在摸了過去,不想遇到了白後勇,也是該他倒黴,實際上並不是白後勇一個人來此,而是有數名,主要是白家子弟,還有言列辰也與他們在一起。
他們來此也有二rì,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也未遇到什麼人,他們是帶帳篷之類來的,見時到中午,天好像要下雨,便在附近找了一塊高一些的地方,搭好帳篷,準備躲雨。
白後勇見眾人搭帳篷,身上水壺沒有水了,從上往下望去,見不遠處有一條小溪,便決定去那裡取些水,跟眾人說了一聲,大家倒未在意,只是說了聲快去快回。
白後勇還未到河邊,無意間卻看到一頭像鹿的動物,一身毛皮很漂亮,心中一動,便追了下去,那鹿樣動物卻是機靈,又在林中,很是靈活,追了一段,卻丟了,他到底不太適應在林中追趕獵物。
跑了一段,已離開那邊很遠,也有些口渴,好在雖遠離宿營地,但還地小溪邊,只要順著小溪走,就能看到宿營地,看見小溪水很清澈,便用手捧著水喝了兩口。
他卻沒有留意到,就在不遠處,兩個人悄悄躲在一旁,剛才已在稍上流的地方水中下了藥降,白後勇無意間就中了藥降。
當他喝完水,又將水壺灌滿,天空之中閃電炸起,雨下來了,他起身準備回去,天雖下雨,對他來說,影響並不大。
就在起身的一瞬間,他陡然感到不對勁,一回頭,樹後走出兩個人,都比較黑瘦,年青的比較jīng悍,年老的那個,眼中隱隱似有綠芒,如同野獸一樣,使他莫名感到一種危險。
年老了那人開口說了一番話,他一句也聽不懂,他知道這個人並非華夏人,看樣子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