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給我打一頓,放你走。”金式滿說著,而旁邊的師兄卻拉了他一把,他師兄明白柳致知既然跟他們的師傅能在一起論道,肯定不簡單,出來之時,只說偷偷地跟著,想趁他不注意來一下,現在被發現了,往是說二句軟話,趕緊走。
偏偏金式滿不在乎,他這一階段,卻是功行大進,卻是中陰身能出遊,他不清楚,這是他的宿慧覺醒的標誌,他的心中,好像有一點對羅珠多丹的恨意,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想搞點事,見到柳致知,他覺得機會來了。
柳致知詫異看了他一眼,自己對這個金式滿印象並不好,不知道為什麼羅珠多丹收他為徒,見他如此,便笑了:“你想揍我?我也想揍你,不如你給我打一頓,如何?”
柳致知話還沒有說完,金式滿已經暴起,雙手結成寶瓶印,一聲喝,空氣中一聲暴響,空氣成柱,直向柳致知轟來。
柳致知輕輕一擺手,空氣柱在他身前一丈遠消失,五指一翻,手成印,從腹前如蓮花般升起,喝了一聲:“你給我躺下!”一連串手印凝成實質,在他頭形成一個大印,如翻天印一樣,向著他就壓了下去。
柳致知並沒有下死手,剛才和羅珠多丹談笑風生,轉眼間就下辣手,柳致知還真做不到,但不給他一個教訓,柳致知又不甘,所以他乾脆用意念化出一印,把他壓上一二個小時,略作懲罰。
大印聲勢駭人,帶著隆隆的聲響,似乎不將他砸個腦漿迸出不干休。但事實上,僅僅是雷聲大而已。
金式滿見大印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落了下來,他不知道底細,忙用勁力氣,手由內獅子印轉為外獅子印,雙手結印,口作獅子吼,昂天一吼,口中一道黃光向著該印直衝過去。
出乎他的意料,他口中吐出黃光,直衝天空中的大印,大印只是一閃,黃光居然透印而過,印卻閃現起五顏六色的光華,似乎是一個虛影,但卻真真實實壓在了他的身上,在印臨身的一剎那,一點幽藍出現,沒入他的身體,而不論是金式滿,還是他師兄,都沒有留意到,印發出五顏六色的光彩,誰注意到這點幽藍的光華。
大印正砸在金式滿的身上,轟的一聲,卻將金式滿砸了一下跟頭,一下子趴在地上,渾身痠疼,背上卻是一個光印,正壓住他,他掙扎不起。
說起來時間長,實際上時間極短,不過一個呼吸之間,金式滿便被壓住,而在一旁金式滿的師兄,還沒有反應過來,柳致知淡淡說:“你在此看著他,一個多小時後,他就沒事了。”
金式滿的師兄一愣,柳致知回頭看了一眼,笑了笑,搖搖頭,縱起遁光而去,他剛走,兩個人就出現在當場,正是羅珠多丹和那洛巴丹,看到這副情景,羅珠多丹說:“師兄,我們做的是不是太過了?”
那洛巴丹說:“沒有辦法,我們想從柳致知手上得到世界軸心是不可能的,只能用這個方法,那一點精神力並不會對他造成危害,只不過方便我確定他的位置,希望我們能搶到世界軸心,不會辜負我強留在世間的目的。”
羅珠多丹擔憂的說:“師兄,你這次轉世,本來把握極大,但隨著時間推移,恐怕會出現變數,對你轉世不利。”
那洛巴丹淡淡地說:“也許是天意,真言宗如能發揚光大,我就是墜入輪迴,又有何妨,希望來生,師弟能將我喚醒。”真言宗,也就是密宗,世人多稱之為密宗,但正規的叫法是真言宗。
金式滿趴在地上,喊到:“師傅,救救徒弟。”
羅珠多丹搖搖頭:“你啊,偏偏要來找柳致知,也不想想,你與他之間,相差何許大,無知者無畏。”說著,手一揮,一派金光閃過,直向他背上的大印而去,大印一閃,化成絲絲絮絮,居然滲入金式滿的背上,金式滿猛然一聲叫喚,羅珠多丹一愣,而那洛巴丹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