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微微出起神來——這個年輕的有些過份的男人,長的還真是讓人著迷啊!要不是姐大了他太多,一定泡他!”
就在她看著薛天衣的臉孔出神之際,飛機突然又是一陣劇烈的顛簸,唐純“呀”的一聲驚叫,身體站立不穩,向著左前方猛然倒了過去,她倒下的位置,正是薛天衣的座位,如果兩個人的身體這樣撞擊在一起,說不定都得受傷。
眼看著距離薛天衣的身體越來越近,唐純嚇的臉色蒼白,嘴裡尖叫著,下意識的緊緊閉上了眼睛。
奇怪的是,她摔倒之後,半晌身體都沒有和薛天衣的撞擊在一起,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反而身下軟綿綿的,就彷彿有一團棉花在下面托住了自己。
“怎麼回事?好奇怪啊!”
唐純緩緩閉開眼睛,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壓在了薛天衣的身上,兩人身體一上一下,鼻尖幾乎貼到了一起,彼此間都能夠感受到對方呼吸時噴出的氣息,這種姿勢,實在是曖昧至極。
唐純大吃一驚,雙手按在身下薛天衣的胸口處,剛剛把身體支起幾寸高,飛機卻又不停的顛簸起來,她“哎喲”一聲輕呼,重新趴到了薛天衣的身體上去,努力了好幾次,都是如此。
這時飛機的擴音器裡又傳出乘務員的話聲,說是飛機在降落舊金日的過程中,再次遭遇了強大氣流衝擊,讓乘客們不要驚慌,一定要繫好安全帶。
唐純的身體支起又落下,起起伏伏的,不停的和薛天衣的身體發生摩擦,很快,又羞又急的唐純就發現有個什麼在頂著自己的小腹,她先是一怔,隨即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一張白如初雪的俏臉頓時紅了起來。
唐純對於自己的姿色一向很自信,在女人中間絕對算是上上等,再加上身材傲人的緣故,對於薛天衣這樣血氣方剛的少年,自然有著極大的誘惑,現在兩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而且又被動的做出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動作,薛天衣要是沒有一點點反應,那絕對是不正常了,因此唐純並沒有去怪薛天衣,心裡只是咒罵這該死的飛機,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又撞上了氣流。
雖然薛天衣看起來很年輕,但是他身上卻彌散著一種令人迷醉的獨特男子氣息,這種氣息讓唐純有些陶醉,她掙扎了幾下,最後認命似的趴在薛天衣的身上,竟還希望能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不變。
讓唐純弄不明白的是,這時候身下薛天衣的身體居然軟綿綿的,彷彿渾身的骨頭都沒了一般,自己壓著他,竟一點也不覺得硌人,比睡在床上感覺還要舒服。
薛天衣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唐純,臉上的表情古怪的很。
“我……我剛才沒站穩,沒想到會摔……摔在了你……你的身上……”唐純不敢去看薛天衣的眼睛,側過頭紅著臉小聲解釋道:“我想站起來的,可是……飛機飛的不穩,現在站不起來……你……你不會介意吧?”
薛天衣苦笑著道:“不介意。我那個……我也不是有意要那樣的……純屬自然反應……唐姐,你也別介意……”
唐純明白他說的“自然反應”是什麼,羞的整個腦袋恨不得都埋進薛天衣的胸膛裡,隨著飛機的又一陣顛簸,她只覺薛天衣那個硬綁綁的東西頂到了自己腿間的臀瓣裡,身體頓時不受控制的發熱起來,同時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向著身體的某處匯聚過去。
唐純“嗚”的一聲,羞的幾乎要哭出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也有了反應!
兩個人都覺得非常尷尬,都盼望著這種倍受煎熬的時光趕緊過去,好在飛機很快就穿過了不穩定的氣流層,緩緩降落在舊金山機場。
在舊金山停頓片刻,轉機飛往拉斯維加斯,薛天衣和唐純兩人終於在凌晨六點左右到達目的地。
薛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