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懷,相信只有經歷過生死的感情才是刻苦骨銘心的吧,就連夢中都有她的身影,這應該就是心中早已存在的那份愛吧!
無心觀賞周圍的景色,莫名只是在想,羅小語對自己是怎樣的感情呢?那日羅風口中所說的“你知道小語對你的感情嗎?”雖然與羅小語相處的時間不長,自己對她只是友情成分多些,她對自己又是如何呢?羅風與羅信長父子在自己心中留下的陰影與仇恨,使他多少對羅小語心存幾分芥蒂。而沙小小呢,一個調皮可愛的女孩,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孩,竟在一年中變得寡言少語,性格內向起來,這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嗎?自己離去時沙小小那種幽怨的眼神,使自己總忘不了,而今日水柔那眼神,竟跟沙小小一般,仍是讓人感覺到心痛與憐惜,莫名雖然已經長大,但對感情的事情仍是一片空白,他不知如何來處理這些感情,放棄還是尋回?可惜沒有人教他。
嘆息一聲,望著跟在自己身旁的雪鷹,道:“我該如何是好呢?我該如何使他們變得快樂起來呢?我該怎麼做呢?也許從父母那裡應該可以得到答案吧”撫摸著雪鷹的雪白羽毛,莫名自言自語道。
行程半日,也只走了數十里地,莫名只是步行,那木特倫勇士告訴自己,這帶沿途森木居多,小路較多難尋,稍有不甚便會走錯方向,故並沒有用輕功或讓雪鷹揹著自己,因這裡也時候也能看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偶爾也讓雪鷹自己到空中戲耍一番,以解除旅途若悶。
走到森林中一片空地之上後,肚中也有飢餓,莫名便尋了個無人但可以歇腳的地方,取出包袱坐在一石臺上,並喚回雪鷹落下後分食雪魚與溪水來充飢,一年來莫名以雪魚溪水為食,早已對魚雪及溪水的冷寒適應,而雪鷹常年生活在雪山之中,亦是如此,不懼寒冷。
一陣小飽,使莫名不在感到飢餓,舒服的坐在石臺上開始打量起來周圍的環境,不禁眉頭微皺,只見眼前的小路竟分成三個叉路,其中兩條叉路同指賀比尼斯的方向,按照那木特倫勇士的指點,每條路都是一個不同方向,如走錯便有可能與賀比尼斯城失之交臂,看著這兩條路還真的難以決擇啊!
想了想,莫名還是決定去前面有人煙的地方找個人問問才好,便跳了下來,向一處有人家的小屋走去,待走近後,屋中竟空無一人,只好做罷。這時,外面一聲慘叫聲飛進了莫名的耳朵,感覺到有些驚疑,便尋聲而去。
近了,只聽見一女孩的哭泣聲,一個老人的叫罵聲,莫名有絲疑惑便躲在樹林後面觀看,但映入眼簾的卻是讓人憤恨的一幕,只見一箇中年人倒在地上,頭上還流著鮮血,身體抽搐著,右肩上還插著一把粗糙的小匕首,兩個粗壯的大漢拉著一個女孩,這女孩也只有十二歲左右,掙扎著哭泣著,後面的老人也拉著女孩的手,在不停的叫罵著一些莫名聽不懂的語言,而那兩個大漢也是大聲的叫喊著,還不時的用手中的武器攻擊著老人的手,這時老人的手已經是鮮血淋淋了,看到這一幕,莫名不禁想起當初在西塵村遇到馬賊的一幕,眼中充滿的仇恨的火焰,憤怒的大叫一聲“住手,你們這些強盜”便飛身而出,立於老人旁邊。
兩個大漢猛的看到一個少年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慌張起來,衝著莫名大叫起來,說著一些莫名聽不懂的語言,莫名不禁眉頭一皺,擺擺手道:“不管你們說的是什麼,放了這女孩,否則我不客氣了”握緊拳頭,看著二人。
老人見莫名挺身而出,又見莫名穿著木特倫的服裝,但跪於地上,失聲用一些生硬的中原話說道:“這位勇士,請救一救我家孫女吧,他們要把她帶走。”說完又拜了拜,做磕頭狀。
莫名見老人能說些中原話,便扶起老人道:“我雖穿著木特倫族的服裝,但我不是木特倫族之人,今日這事我一定盡力而為,你放心”說完又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