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裡面,老六聽到摩托聲音了出來。
“阿浪,你怎麼到現在才來,我都要再給你打電話了。”老六看到樂**著說。
“太早過來幹什麼,中午的時候又不能醃,再說就幾隻小豬崽,秒秒鐘就能搞定的事,用得著這麼急嗎?”樂浪邊把車停在旁邊邊對著老六說。
“秒秒鐘,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早上我和我爸兩人折騰了一上午都沒搞定。”
“你爸?哦,你爸呢?”樂浪剛要說什麼,不過又對老六問了一句。
“在裡面,怎麼了。”
“沒什麼,”樂浪本來還想說一些有的沒有的話,不過聽說子車慎福在裡面,馬上偃旗息鼓。
這時,子車慎福走了出來,看到樂浪過來,就打了個招呼:“阿浪來了。”
“嗯,阿福叔,沒到山上去呀。”
“沒有,今年輪到別人了,到裡面喝茶吧,”子車慎福對著樂浪點了點頭說。
“不了,還是先去把豬閹了吧,老六,走了,豬在哪?”
“這邊,”說著,老六把樂浪領到一個豬舍中,這個豬舍明顯是加高的,不然一般家豬都是一米左右的圍欄就夠了,這邊卻用鐵條焊到了最上面。
“不用這麼誇張吧,老六。”樂浪看著這個牢籠一般的豬舍對著一旁的老六說。
“有什麼誇張的,這麼小,一米的圍欄就一跳而過,再大點還得了,還是防著點好,這些可是真野豬,不像別人養的跟家豬配出來的那種。”老六一邊走著一邊對著樂浪說道。
樂浪跟著老六走進豬舍,幾隻豬崽看到人就四處亂竄,嘴裡還淒厲的叫著。
他看著亂竄的豬崽,瞄準時機,手往一隻跑得比較慢的豬崽後腿抓去,提了起來,兩隻手一隻抓住一個豬腿,倒提起來,把豬頭夾在兩腿之間,任豬崽怎樣淒厲喊叫,就是動彈不得。
樂浪提著豬腿,屁股朝上,方便老六閹割,豬崽淒厲的嘶嚎,還是沒改變它的命運,老六拿著刀慢慢走近。老六的手往豬的屁股摸去,手中的刀就要割下去,就在此時,只聽“噗”的一聲,從豬屁中噴出一股豬屎,直噴老六的臉。
老六萬萬沒有想到此時此刻,竟然會發生這般不可思議的事,一時有點呆呆。豬屎迎面而來,老六一個躲閃不及,只來得及把臉閃到一邊,便被豬屎噴了滿臉。老六被氣不清,一肚子怒火,把手往臉上一抹,用力一甩,手中拿著刀又走上前,朝著那對公性象徵的東西就要一手割下。
被樂浪抓住的豬崽淒厲的叫聲,引起了其它野豬崽的恐慌,四處亂竄,一隻豬崽慌亂的直往老六的腳上撞去,老六被撞得一個踉蹌,退了兩步,一不小心踩到剛剛豬崽拉下的屎上,腳下一滑,“嘭”的一聲摔了下去,幾隻豬崽慌亂逃竄,有幾隻竟然從他臉上踩過。
樂浪看了,連忙把手中的豬崽一扔,把他拉了起來,“沒事吧。”
“沒事,”老六用手弄了一下身上的豬屎,“走,我去洗一洗再來,***,我就不信整治不了這些玩意兒。”說著,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樂浪看了,搖搖頭,想起剛才的一幕,只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
主要是這豬崽早上已經被老六父子嚇得拉稀,剛剛不過是湊巧而已。樂浪也走了出去,子車慎福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他剛才看到老六氣沖沖的跑進房間裡,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只是他被豬屎噴了。”樂浪想起剛才的一幕就想笑。
“那我來吧。”
“阿福叔你也會?”聽了子車慎福的話,樂浪訝異的問道。
要知道閹豬可也是技術活,鄉里就有人專門穿村過戶的以閹豬過生活,只是沒想到子車慎福也會。
“這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以前村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