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是本宮所求之物已經做好了?”
灰影面無表情地搖搖頭,看著紫冷桀,冷聲道:“可是要對不住三皇子了,主人讓屬下帶話給三皇子,主人說了,這一次與三皇子的交易因故取消了,所以還請三皇子不要見怪,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三皇子日後仍就是白蘋洲的貴賓,也可以照樣和白蘋洲交易,所以三皇子仍舊可以長住仙鶴樓,以後也有什麼要求,主人也會盡力達成,只是這一次的交易,必須取消。”
紫冷桀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冷聲問道:“為何要取消?先前白兄和本宮不是談得好好的嗎?你們白蘋洲一向可是最講信譽的,這一次,怎麼就一聲不吭地就取消了呢?白兄的做法,豈不是在砸白蘋洲的牌子嗎?若是傳了出去,日後誰還敢和你們白蘋洲做交易?”
灰影仍舊是面無表情,起身對紫冷桀抱拳,淡淡道:“主人的話話已經帶到了,那麼灰影就不打擾三皇子休息了,灰影告辭。”
說完之後,灰影的身形一閃,已經出了門了。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只把紫冷桀氣得額頭青筋暴起,若是沒有白亦楓製作的藥的幫助的話,那麼自己就休想與西門長風滴血認親,即便是滴血人情,那也只能證明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冒牌貨!
紫冷桀咬牙切齒地雙手緊握成拳,那摸樣當真是凶神惡煞極了,赤風也嚇得站在一旁大氣兒都不敢出,驀地紫冷桀端起了酒杯就要狠狠地摔到地上……
但是,紫冷桀卻收住了手,而是將酒杯放到了眼前,冷冷地看著原本白玉的酒杯,裡面的內壁竟然變成了血紅色。
紫冷桀的心一陣惡寒,緊緊地握住了那隻杯子,然後冷冷地看向了赤風,只把赤風看得渾身毛毛的,赤風膽膽怯怯地問了一句:“主人,您這是怎麼了?”
紫冷桀冷冷地瞪著赤風看了半晌,這才沉聲問道:“赤風,這一次你去新龍見那老皇上的事情,除了你和本宮知曉以外,可還有其他人知道?”
赤風“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渾身上下都哆嗦不止,道:“啟稟主人!在臨行之前,主人叮囑過小的一定要掩人耳目不讓外人知道的,所以,這一次小的行動自然是十分隱蔽的,小的敢打包票這件事兒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主人明鑑啊!請主人相信屬下啊!”
“沒人知道?哼!到現在你還敢信誓旦旦地說沒人知道?!哼哼哼!只怕那皇甫舜便就早已經瞭如指掌了!你當真是酒囊飯袋啊,虧得本宮這麼用心栽培你多年!”紫冷桀一手猛地扣住赤風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將那變得血紅了的酒杯狠狠地摔在了赤風的臉上,然後咬牙切齒地問道,“如若不然,你又怎麼會中了那醉胭脂的毒?!你自己看看!”
赤風頓時血流滿面,但是他卻哪裡敢叫疼,忙不迭叩頭如搗蒜,一邊喊冤:“主人明鑑啊!小的的確是秘密與老皇上相見的!小的也是著意留心了的,必定不會被人發現了蹤跡的啊!那皇甫舜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主人,請您一定要相信小的啊!小的跟了您多年,可從來沒有說過謊啊!主人,小的真的是句句屬實啊!”
紫冷桀猛地甩開赤風,然後冷聲喝道:“那好,你既然覺得是本宮冤枉了你,那麼本宮便就讓你知道本宮到底有沒有冤枉你!別的暫且不說了,本宮只問你一句,那皇甫舜可否賜了你黃酒喝?”
赤風一怔,不安地抿了抿唇,心道,主人怎麼會知道這個的呢?
紫冷桀瞧著赤風的反應,心裡自然是明白了的,果真是中了皇甫舜的圈套。
紫冷桀更是冷笑連連:“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皇甫舜他不過是使了一個最低階的伎倆,你就渾然不知!都是因為你!本宮的一番苦心經營全都付諸流水了!好你個賤奴才!竟然還敢跟本宮喊冤叫屈?!”
“主人饒命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