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覺得你像是沾了血的衛生巾啊。”
“…”阿ken癲狂了。呼天喊地跺腳叉腰強烈要求張赫本向其道歉…多好的孩子啊。受到了侮辱只需要一聲道歉就滿足了。
“怎麼了怎麼了?”身穿一套黑色泳衣的白素提著一個小桶和幾個杯子爬上艙板。小桶裡面是冰塊和一瓶冰鎮過的紅酒。“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們又打起來了?”
白素的個頭很高,即便光著腳丫子也有近一米七。
身條玲瓏,曲線優美。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色白肉嫩,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香噴噴的大饅頭。
她上身的泳衣雖然稍顯保守,可胸口仍然有大片的白皙裸露出來。在陽光的照射下,白嘩嘩的耀眼。
小腿細長,大腿豐腴。收身的小三角內褲綁著腿根部位的敏感地帶,勾勒出一道不顯眼卻讓人想入非非的凹槽。
她提著酒桶在唐重的身邊坐下來,乳滿臀肥,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立即撲鼻而來。
“素素呀,本本太過份了。”阿ken跑到白素面前來哭訴。“你要幫我教訓她。不然我可不答應。”
“本本怎麼了?”白素一邊拿出杯子倒酒,一邊問道。她並沒有把阿ken的哭訴當回事兒,他們又不是第一次發生矛盾了。這幾個人就是一群問題兒童,而她是這群問題兒童的團長。
所以,有時候她不得不操心的更多一些,想的更遠一些。
“她說我像衛生巾。”阿ken氣呼呼的說道。“還沾過經血。”
“噗………”白素笑出了聲,上上下下打量了阿ken一番,說道:“本本沒有說錯啊。確實挺像的。”
阿ken愣了一下,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音。一邊叫還一邊用右腳跺艙板。活生生的紅孩兒生氣的模樣。
“好啦好啦。”白素勸道。“阿ken;過來坐。咱們喝酒慶祝一下。”
“不喝。”阿ken倔強的說道。
“阿ken;快來坐下。你是咱們團隊的一員。如果慶功的時候你不在,不是正中了本本的詭計嗎?她可喜歡看人生氣出糗了。”白素故意激將。
果然,阿ken想了想張赫本一貫的人品,憤然坐在唐重的邊沿,也就是艙板的最外側。
雖然他同意坐下來,可是他還是要坐的離張赫本遠遠的。
白素笑了笑,分別為幾人各倒了半杯紅酒。
然後她自己舉起酒杯,笑著說道:“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喝上一杯。敬蝴蝶,敬唐重。”
幾人的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香灘演唱會取得了難以想象的成功。
唐重帶領著林迴音張赫本的新蝴蝶表現出色,不僅僅讓現場的數萬歌迷瘋狂,影片傳出去後,也讓整個業界和無數場外歌迷為之驚豔。
“蝴蝶香灘演唱會取得巨大成功,數萬歌迷狂呼過癮。”
“蝴蝶騰空,王者降臨……”
“一夜成名,小皇帝唐重成各商家寵兒…”
……
就讓香灘那些苛刻的音評人也對唐重和新蝴蝶的表現給予了足夠高的評價。
所以,白素說‘慶功’一點兒也不帶水份。
原本他們準備三場演唱會結束後就去三亞度假的,但是看這情形,回去後又會遭遇記者的圍追堵截,恰好謝經城又主動提出借自己的私人遊艇給他們。他們索性就到了這香灘近海遊玩。
眾人一口把杯子裡面的紅酒喝乾,白素正想說幾句鼓勵的話時,張赫本突然間指著遠方,問道:“那是什麼?”
唐重眯著眼睛看了看,說道:“那是一艘遊艇。”
遊艇距離他們甚遠,只是一個小白點兒,所以張赫本他們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