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忍心看啊。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嘖嘖,我去的時候,她的整個腦袋上都包著紗布。腦袋開花了,臉腫得厲害。說話都不方便。只知道哭。一直哭一直哭,我看得心都碎了。”姜可旗添油加醋的描述著姜怡然的傷勢慘狀。“孩子心裡委屈啊。她說她怎麼也沒想到,唐重會動手打人,還拿菸灰缸去砸她的腦袋……”
姜可義聽的目眥盡裂。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朝著唐重砸了過去。
唐重的腦袋一偏,菸灰缸砸在客廳入口處的大魚缸上面。
咔嚓……
魚缸的一面玻璃被砸得破碎,魚缸的水嘩啦啦的流出來。裡面養的兩尾尊貴龍魚也跟著跌落在地上。一蹦一蹦的,做著垂死掙扎。
傭人再次跑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把那兩尾龍魚給拾起來送到裡間。她們知道,這兩尾魚可能價值好幾百萬。
“你這個牲口,禽獸…你這個野蠻人,暴力狂…我女兒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麼打她?”姜可義簡直快要氣瘋了。“我拼了這條老命也要給她討回一個公道。你怎麼對付她,我就怎麼對付你…”
他還想要朝著唐重衝過去,被幾個兄妹和晚輩給攔住了。
“可人,你還有什麼話說?”姜可生也是氣得內火上升,喝著姜可人的名字問道。
姜可人看向唐重,說道:“唐重,你打過人嗎?”
“沒有。”唐重一臉茫然的樣子。“我晚上確實見過姜怡然。不過,我們玩不到一塊去。她玩她的,我和小姨在一起喝酒……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這種情景下,唐重是不會承認自己動手打人的。
如果承認了,自己就成了理虧的那一方。
至於自己打人的緣由……他們會關心這個嗎?
姜可人點了點頭,對姜可生說道:“怡然說是唐重打的,唐重說他沒打……這裡面有些蹊蹺。不然今天事情至此結束,明天我去看望怡然,好好和她談談?”
姜可人是個聰明人。知道事情再這麼攪和下去可能會朝著一個不好的趨勢發展。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局面。
“不行。”姜可義臉紅脖子粗的拒絕。“我不可能就這麼放過這個混蛋小子。如果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今天就坐在這兒不走了。”
“對。必須嚴懲打人兇手。怡然不能白白受傷。”
“大伯,我們平時可沒少領家法吧?怎麼到了你的外甥身上就執行不下去了呢?他是不把自己當做姜家人還是不把你這個舅舅放在眼裡啊?”
姜可生臉色鐵青,看著唐重,說道:“你是甘願領家法還是受刑法?”
“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唐重說道。“我先去吃麵。”
“打電話報警。”姜可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吼道。
不少人就在等著這句話,立即摸出手機要撥打報警電話。
“誰敢?”姜可人厲聲喝道。
她穿著一套白色的家居服,頭髮向一邊傾斜簡單的挽在身後。清清韻韻,簡潔的衣著和素顏的打扮卻不能絲毫影響她的美豔。
她手臂一揮,決絕狠辣,一幅要和人拼命的架勢。
“誰敢這麼做,我就立即去經濟犯罪調查科自首。”姜可人說道。“你,你,還有你……你們全部都從東電走帳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意圖。如果我檢舉揭發,誰也落不得好。”
“…”
眾人全都懵了。
他們沒想到姜可人的反應是這麼激烈,反擊是這麼的兇狠。
他們從東電走帳,這是圈子裡的潛規則。大家都是這麼幹的,他們自然也要這麼幹。
但是,這麼幹並不代表是合法的。
沒有人揭發,也就不了了之。如果是東電的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