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她還沒辦法那麼快見到然夕言呢。
將她從宜都送回捻都的人^_^。
方朝見到何尛,心理陰影太大了,她害他虧本了許多啊!
小二原來是老闆娘
原來淑楠苑是方朝開的。
那麼一想,的確也對。
他是個商人,人際是一定的,能找到稀有的沉香木不難。他是個商人,天底下開的店鋪那麼多,還有然夕言這個皇上罩著,能有錢買下沉香木更容易。
用方朝的話來說,他就是順路過來看看,打了聲招呼,讓何尛一行人不必客氣,隨便吃,又匆匆告了別。
何尛一臉黑線,看著方朝奸商的背影,心裡腹誹,我們來吃飯當然不客氣,隨便吃當然也可以,畢竟最後是我們自己付的錢= =。
一行人才剛動筷不久,樓下不知何人做了什麼事,“啪”的一聲,清脆響在這個冷寂的淑楠苑中。
何尛好奇的往樓道下瞥去,鏤空的樓梯將畫面遮住了大半,但也不影響何尛觀看。
樓下,本該走了的方朝沒走,本該休息的店小二沒休息,兩人對立站著,方朝的俊臉側過一方,臉上浮現淡淡的紅,那個溫婉的店小二,眼裡噙著淚水,倔強的咬著下唇望他,兩人無話。
何尛自覺得看到了了不起的東西,原來店小二不是店小二,是老闆娘啊!看著場景,說兩人沒關係沒姦情那就是眼睛瞎了!
何尛激動的想喚其他人來看這出別人的熱鬧,誰料,一轉頭,發現一個人都不在。再回頭,所有人都各帶各的風格,靠在欄杆上,不動聲色的望著下面。
三個大男人明顯對這個不是很在意,只是何尛看了,然蘭冉來湊熱鬧,竹昔琴再來摻一腳,然夕言守著何尛,孫郝盯著然蘭冉,然幽濯跟著然夕言,所以眾人站在離欄杆不遠的地方,有意的人專心看著,無意的人連一點注意力都不肯分給下面兩人。
“……讓我走吧。”那個溫婉的女子,眉目間的溫柔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疲累,目光似是盯著方朝的,卻又毫無神采。
方朝轉頭看她,不復奸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眾人沒見過的慍怒,“我說了不許!”
女子愣了愣,又快速反應過來,柔柔的聲音,說的話卻冷冽無比:“你不滾?我滾!”說罷,側身走過方朝身旁,大步離去。方朝臉色陰沉了幾分,又邁著步伐追上去。
咳,這出熱鬧,算是落幕。
兩個女人一個少女覺得無趣,最終坐回座位,然蘭冉摸了摸鼻子,看向何尛,問:“你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
何尛咳了一聲,“我怎麼知道……”她和方朝就那麼幾面之緣,兩人對話簡短無比,除了那一個巴掌能提供大量虐戀證據,但是她實在沒辦法想到什麼狗血的劇情。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後沉默,扒了幾口飯,然蘭冉沉思有果,放了碗筷,一手支著下巴,修長的指尖在桌上點啊點,聊賴的摸樣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是兄妹,偏偏愛上了,男人不介意,但是女人很介意,女人讓他放手,男人不讓?”
話音剛落,何尛還沒來得及發言,然蘭冉身旁的竹昔琴一個晃神,拿著碗的手沒握緊,碗從手中落下,隨著“啪”一聲清脆的碎響,做工細膩的瓷碗落在地上,成了碎片。
何尛想到竹昔琴和然幽濯的事情,目光快速掠過然幽濯,然幽濯顯然不是很在乎,目光盯著碗裡的米飯,沒有半分動容。
何尛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面上卻沒有異樣,笑了笑說:“沒關係,換個碗就好了。”
竹昔琴咬了咬下唇,露出愧疚的摸樣,“抱歉,剛才精神有點恍惚。”
然蘭冉先前被碗那一摔嚇了一跳,從怔忪中回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