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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幫了她,回報多少,也不知道加多少煤能讓火箭飛起來。

不禁想去尋一下孟彧。有理由相信,把孟彧帶到拘留所去,束若悅看一眼就會哭得梨花帶雨,心裡的防線不攻自破。

正要回復孟彧那一串未接來電,何意羨從朋友圈聽說,招待處主任正在大擺接風宴。

這一次接待中央的觀光團,聽說每個人都要政審的那種,不然你突然拿出一張條幅來咋整。領導來的前幾個小時,公安、特警帶著各種裝置,牽著防爆犬到處安檢。那防爆犬黑白花,髒歪歪的,這裡鑽鑽那裡聞聞,跑得特別快。

有個法警感嘆,有條警犬最迅速,這個門跑進去,轉眼就從那個門跑出來了,比獵豹都快!何意羨直覺找過去,果然是白軒逸以前的御用大狗,全身烏黑油亮的,肚皮和腿的毛色赤金,腿長肩高,很是精幹。何意羨蹲下來擼了好一會。連麟可沒想到何律師這麼有愛心,說這狗兇著,你小心啊。何意羨揪著狗耳,說你敢咬我,我踢死你,不對,警犬是有編制的,踢警犬就是襲警,至少得是拘留,對不對,那要是被警犬咬了是不是可以當街大喊:哇,警察咬人了哎,嗯?小狗警長白軒逸你說對不對?

想到這裡不禁煩心事一掃而空地笑了。何意羨打算把孟彧放一邊,先去疏通疏通孟長庚,畢竟法院判無罪,還得檢察院不提起抗訴了。

何意羨到的時候,各位領導正在唱ktv。都已喝多了,說大家都是人民子弟兵,喊著其中一個人叫指導員,一副烈火煉真金,危難見真情的模樣。

孟長庚見到何律師多驚喜。何嘗不知道何意羨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但何意羨也太能提供高層次的情緒價值了,他說白了就兩點:第一我對你的處境頗有同感,一聲我懂你勝過千言萬語;第二我疼你會像疼我自己一樣,我對你的遭遇有切膚之痛。

鑽營或許鄙下,但鑽營從不簡單,這跟鑽洞之於鼴鼠是一樣絕對必需的,這是一件極度考驗人心態的活兒。何意羨專注道而不是術,術千變萬化,大道至簡。

所以他入場之後也沒有講兩句話,孟長庚便點了一首《敖包相會》,麥克風一個給自己,一個給何意羨。

站著要飯,既要又要,那是大忌中的大忌。但何意羨說:“我左嗓子。”

好在秘書忙和孟長庚對唱了。下一首歌,卻躲不過去。

當孟彧找來的時候,便見到何意羨戴著他那個半盲墨鏡,嘴角的笑,含著見者有份的貞潔的樣子。

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閃爍!彷彿天上星,最亮的一顆!

孟長庚獻唱,響著褲腰上的鑰匙串手舞足蹈。狗走千里吃屎,狼走千里吃肉,孟彧抄起酒杯,當著一眾機關叔伯姑嬸的面,潑了他爹一臉。

宜在玉人纖手裡

人人的眼睛都是探照燈,聚光燈下孟彧拽走了何意羨。

下降的電梯裡,填充的不是空氣,而是尷尬。

幾年前,他們也曾經常順著人流並肩走出了航站樓,面對黑黝黝的黃浦江將夢想說給它聽,希望黃浦江能記得這還在發芽的夢想。喝酒就去衡山路,都是酒吧,有球賽的時候氣氛超級嗨。孟彧也感到自己一如解說員所說,還在前場不知疲倦地奔跑, 如果說他是英格蘭的亞瑟王的話,許願最純潔的圓桌騎士蘭斯洛特永不離開他。南非世界盃四分之一決賽那場,何意羨與他碰杯,說,你!孟彧,也像烏拉圭人一樣,只要你胸懷堅定的信仰,保持高昂的鬥志,這個世界說不定,說不定,就會揭開它冰冷的面紗,向你露出燦爛的微笑!

醉了,何意羨醉了,王爾德言,如果你見過那雙眼,你就會知道究竟何為詩人筆下那種“燃燒的慵懶”,“他的整個靈魂都傾注在這撩人的匈牙利旋律之中,但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