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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葉臨風的舊情人江萍兒正是修成了天靈眼。

“算你有眼力,怎麼,怕了?”葉蕭蕭強勢說道。

“葉師妹,我真的是怕了呢。”宮白眯著眼睛,嘻嘻笑道,神情怪異令人生惡。

葉蕭蕭豎眼放出湛湛火紅色精光,照向黃沙,手指輕彈,幾道指意擊打在黃沙中,發出鐵石撞擊的聲音,黃沙被激起,漫天飛舞,數道凌厲指意將揚起的黃沙切割,像在裁剪一塊黃色的清涼薄紗。

大漠黃沙,孤草枯樹,大風呼號,蕭索而又不失大氣蒼茫。

葉蕭蕭綠袍紅鞋,素手纖腰,盤髻梧桐釵,額前齊發狀流蘇,雙手划動便是切天劃地,鳳眼一翹便是風華絕代。

再看宮白,漫天黃沙中擠出一張煞白煞白的鬼臉,皮包骨,大黃牙,鷹鉤鼻子細長眼,一聲咯咯的笑聽得人直心慌。

一個野獸,一個美人兒,一柄沉魚,幾道指意,一場動人心魄、精彩絕倫的好戲已經拉開了帷幕。

在葉蕭蕭的火魅瞳的搜尋與破道指意的切割下,那柄沉魚劍終於浮出水面。

宮白雙手結印,吐息之間,沉魚劍魚兒一般遊動,以漫天揚起的黃沙為海,沉魚劍歡快的遊著,一起一伏。

沉魚劍遊得歡快,穿過被元氣與大風揚起的黃沙,朝著葉蕭蕭游去。

任是葉蕭蕭如何划動手指,凌厲指意也無法擊打到在黃沙中穿行的那柄沉魚劍,葉蕭蕭眉頭緊蹙,之前與汪道中的那一場拼死一戰,已經耗費了她不少念力,若是再如此耗下去的話,情況不妙。

眼看沉魚劍就要游到葉蕭蕭身前一丈,忽然異象乍現,正是葉蕭蕭的強大殺術“梧桐墜”。

識海中那株梧桐樹掉下幾片葉子,緩緩落下,葉子寬大。

葉蕭蕭向後退去,綠袍輕擺,紅鞋輕踏,梧桐釵輕搖,額前髮絲輕飄。

幾團元氣凝聚而成的元氣球體,落在前方,虛空快要被砸的凹陷下去,轟隆隆聲響而不絕,說是天雷之聲也不為過。

幾團元氣球硬生生將游來的沉魚劍砸了下去,沉魚劍轟的一下陷進了土裡,將地面砸出一個狀似魚兒的土坑。

沉魚劍劍身嗡嗡顫鳴,厚重的劍身輕輕擺動,似要掙脫葉蕭蕭大殺術的猛烈攻擊,但是葉蕭蕭根本不給宮白一絲喘息機會,她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極其冷血的人,給他喘息的機會就是把自己推向末路。

大風依舊在吹,黃沙依舊在舞,搏殺還在繼續。

;;;;;;距離四人拼殺的不遠處一座沙丘上,一個小和尚手中捧著一個青葫蘆,一邊喝酒一邊自言自語。

“師父又去那谷裡偷閒去了,這酒是越來越濃烈了呢。”小和尚摸了摸光亮亮的腦袋,慢吞吞說道。

“師父說他不能隨便跟別人打架,但我可以,打不過就罵,罵他八輩祖宗也可以,前面有人在打架呢,不知有沒有罵孃的。”小和尚說完,拿起青葫蘆又喝了一口烈酒,學著村婦罵街的樣子扶著腰彎著身子指向前方,吐了圓圓的一口唾沫,罵了一句難聽的話,甚是有趣。

葉臨風還在繼續施用“春歸”,他想將附著在黃沙上的念力化為己用。

靜靜盤膝而坐,面色平淡,很難看出出葉臨風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春去兮,思之如狂;憔悴兮,腸斷肝痛;心憂兮,長恨無寄;喃喃兮,寂寞誰同?”

第二篇了,春歸一術施出委實不易,這也難怪天詔閣會大開閣門,修得修不得,要看機緣與天賦。

識海中的念力又多了一小部分,施出春歸一術耗費的不少念力又被填補回來,面色漸漸紅潤了許多。

四人的奪食也已經漸進尾聲,雲武對徐明露,葉蕭蕭對宮白,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機會是在生死一念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