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說:“對對,瞧我這張臭嘴,沒有句好話。”
鍾樹康對他這幅厚臉皮,卻是沒辦法的,問:“我聽說你近來交了個女朋友,終於知道開竅了?”
提到這個,高大帥心裡可虛了。自從幫陳孝義把朱豔勾搭了。本是想著勾搭一段日子後讓人家甩了他。為此,他可謂費勁功夫。開初,是儘可能在她面前提自己的好。到後來,是儘可能在她面前顯現自己有多壞。可這姑娘不知怎麼了。是不是如今都流行好男人沒人要壞男人最搶手。他演的越壞,朱豔越不準備放手。
“那個,我在和她談分手。”高大帥苦惱萬般地拿指頭扒著寸頭。
兩爺知道是怎麼回事,都抿著嘴,不敢開聲。畢竟,當初慫恿他去追朱豔的可是他們兩個。如果被朱豔知道了始末,他們兩人八成也逃不掉。
由是,君爺不客氣地在腳下踢了腳高大帥的小腿:讓你怎麼搞的?不是說好,儘快讓她把你甩了嗎?
高大帥扯著衣領子齜齜牙:你以為我不想?可沒法啊,咱哥就這麼帥,讓美女愛不釋手。
鍾樹康有趣地看著他們兩個無聲的交流,接著拿目光定在一身輕的姚爺身上,說:“你呢?個個都有伴了,你不急?”
“我有什麼好急的。”姚爺是若入定的佛祖,紋風不動,千年不倒,“這事要緣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你就不羨慕人家有你沒有?”鍾樹康拍著腿說。
“不羨慕。老婆,最多不就是多個床的功能。平常心裡寂寞,找朋友同樣可以排解。”姚爺這話說的真是,讓現場所有人都能感到妖孽即是妖孽。
“看來,嫁給你,就是給你當床。那算了,我看,有好姑娘家,我也不敢把她介紹給你了。”鍾樹康說。
姚爺抿著嘴笑:“最好不要。”
“硬塞給你你不要,自己又挑,誰都看不中。簡直是,比我們這些老頑固還老頑固。”鍾樹康搖著指頭教訓他。
姚爺不怕被教育,就怕老的嘮叨個沒完,連忙說:“鍾老,你說的那事兒,說是出結果了。我和陸君這不急著過來,想和你老人家高興高興。”
“和我高興什麼?”鍾樹康突然咧嘴一笑。
一句話,把他們三個全說愣了。
“可你,不是在電話裡說出結果了嗎?”姚爺遲疑了好一陣子後,說。
“嗯。是出結果了。可是這個專利人不是我。”鍾樹康兩隻手一攤,表現得一身輕鬆。
這話,可把他們幾個人說的都臉色陡變。
君爺嚴峻了顏色,正經地道:“鍾老,這事可不能亂說。怎麼這專利人不會是你了呢?明明這實驗是由你組織,由你來做的,雖然是我們建議你做的,但做出來的人是你,誰也搶不走你的功勞。”
鍾樹康一邊聽他這話,一邊是笑不攏嘴:“我說,陸君,你好像忘了個人吧。”
“忘了誰?你說白隊?”君爺為此是很努力地琢磨著,兩眉一挑一挑無比認真,“白隊從你這裡拿回去做了實驗嗎?我怎麼沒有聽他說過。”
“什麼白隊啊。白隊那傢伙,我最知道他,愛當甩手掌櫃的。把任務可以丟給你們,丟給我們老頭子,只要他自個兒輕鬆,明明他年紀都沒有我老。讓他去親自做這個實驗,還不如讓他自己改變人格。”鍾樹康連連否認。
“那——”君爺到此不得不降低了姿態,“我真是想不到會是什麼回事。鍾老,您給指個方向吧。若是哪裡有我做錯的地方,您儘管指明。”
“沒!”鍾樹康爽快地搖頭,“你沒做錯,若不是她來幫忙,那真的這個實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攻關。”
話說到這裡,姚爺其實已經想到會是誰。也因此,終於明白為什麼進門時候,鍾夫人那副詭異的眼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