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過不少人光顧過這些中年非裔站街女。
金賢泰一個人帶著孩子,住在這種不安全的社群,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是十分不明智的,一旦惹上麻煩怎麼辦?
況且,他的經濟條件也不允許他做這種事情,有錢他存起來以備不測,或者儘可能的用在女兒身上不好嗎。
最最重要的是,他的心裡還會時不時的回憶起妻子的音容笑貌,以及妻子還活著的時候的那種幸福家庭生活,所以即使金賢泰作為擁有正常生理反應的男人,偶爾有一些衝動,但他也因此不會出去亂來,而是自己解決。
至於怎麼解決,作為一個擁有三十多歲年紀靈魂的傢伙,想來這不是什麼難事兒的……。
金賢泰總是覺得,即便是在這個平行時空,出去亂來那也是對不起妻子的事情。
說穿了,就是金賢泰的心裡,還沒有忘記過已經去世的妻子而已,所以他才會這樣一直‘守身如玉’。
但也可以從這一點上看的出來,金賢泰不是一個無情的男人。
騎著腳踏車的金賢泰,對於幾個站街女目不斜視騎車穿行而過。
街道兩側塗滿了塗鴉的牆角,昏暗而光線不足的陰影處站著幾個彪形大漢,這些大漢全都是非裔的黑人且一個個的塊頭極大,就好像是大牲口似的壯,他們基本都是光頭,看著騎車經過的金賢泰目光中充斥著不友善和警惕。
像是這種型別的傢伙,回家的路上在社群街道兩側經常可以看到。
有非裔黑人,有光頭墨裔,他們都是以各自族裔為團體,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站在街邊的。
金賢泰清楚,這些都是毒品販子,並且在他們的身上都帶著槍。
這些傢伙除了在這裡販賣毒品外,還負擔著管理地盤,一旦發現別的幫派有人越界,那麼絕對會引來一場槍戰,和原來時空的美國黑幫分子一樣,每個人都將地盤界限看的很重,越界是不可原諒的挑釁。
要是真的發生了這種事兒,那麼解決辦法就只有一個……殺人!
一條街道,明顯的被非裔和墨裔分成了兩個幫派的地盤,這讓金賢泰心裡很是不舒服。
尼瑪!
這裡是華裔社群好不好!
即使是華裔社群中的貧民區,但尼瑪被非裔黑人還有墨西哥人黑幫把持著,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蹬著腳踏車的金賢泰,心裡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
自打他在這裡生活了半年時間,瞭解了一點點的狀況後,對此那真是一萬個不服。
不得不說,這裡的華裔還……真是……唉!
但這種事和他無關,所以金賢泰在自己心裡不忿的想了想,也就拋到腦後了。
畢竟他又不是混**的,所以這個社群到底變成什麼樣,他也管不了那麼多,即使管也管不了啊。
回到家中,鎖好了房門,將熟睡中的女兒放到了嬰兒床中,溫柔的蓋上了被子後,他來到窗戶邊掛上了窗簾,同時接著窗簾的縫隙觀察了一下外面的動靜。
最近由於幫派分子頻頻出沒,加上治安惡化的緣故,出現了不少起入室搶劫的案件。
金賢泰對此不得不小心一些。
經過一番小心觀察後,金賢泰確定了沒有人尾隨自己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每天回家,這都要提心吊膽,這種日子到底過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如果只是老子一個人,我才不會擔心這個問題呢,可我現在帶著女兒,就不得不慎重面對這個問題。”
鬆懈下來的金賢泰,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了客廳中,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同時自言自語著。
“不管了,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搬離這裡,為了女兒更得搬。”,坐在沙發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