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貨抽了兩計耳光。
這樣的傢伙,不悲催似乎都沒有天理了。
而第二個悲催的,則是那名讓葉淳詐出口令,並讓手下給葉淳讓路的千騎長。
他悲催的理由也很簡單,單憑認人不明,不遵軍規詢問對方口令這一條,就足以讓他繼前面那個百夫長之後,同樣‘肝腦塗地’了。
用直慕爆怒之下吼出來的原話說就是……
“像這樣眼睛長在屁股上,連他媽是不是自己人都分不清楚的蠢貨,還留著幹什麼?”
直到直慕帶人離開之後,那正在負責救火的千夫長,額頭上的冷汗才泉水一般地流了下來。
要知道,這傢伙可是在剛剛向著敵人透露了下半句口令的同案犯。
依著直慕將軍的性格,下場也絕不會比前面那兩個好上多少,至少都要落得一個斬手斬腳的悲催下場。
所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憤怒的原因,又或是直慕根本不知道這段插曲,總之,這位千夫長同學幸運地活了下來。
並且,他打算等這場戰爭結束之後就立刻申請退役。
麻痺的!
哥他媽不跟你們混了還不行!
軍隊太危險,咱還是回老婆被窩吧!
還有那兩位兄弟,你們一路走好,等咱安全回家之一後,一定給你們立個牌子。
……
就在葉淳帶著管管離開十分鐘後,直慕帶著一大票人馬殺到了監獄,見到了監獄門口那一個個正在‘裝死’衛兵。
“人呢?那女人人呢?”
一聲憤怒的咆哮,直慕的一張青狼臉都黑了下來。
“啟稟直幕大人,那女人還在裡面!”
“還在裡面?”
臉上露出一絲意外之色,但直慕的臉色又立刻陰沉了下來,手掌一揮,自己抽出長劍就第一個向裡面衝去。
“你們這些人跟我進去看看,其他人都給我包圍這裡,連一隻蒼蠅也不許飛出去!”
“那個……直慕大人,剛剛那位大人說,在他回來之前不許任何人進去,包括直慕大人您在內!”
弱弱地說了一聲,十幾個看守士兵中的一個站了出來,想好心提醒一下眼前這位明顯正處於爆怒中的直慕大人。
“不許進你媽!”;
一聲爆喝,直慕揮拳‘嘭’的一聲,狠狠砸在那名看守士兵的臉上,直接就將他打了一個腦漿橫飛,慘死當場。
此時此刻,直慕的腸子都被氣得在打結。
一個膽大包天混進來的敵人,卻把整整一群人忽悠的團團轉,甚至還能讓這些**心甘情願地跳出來和自己做對。
尼瑪的!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材料製成的!
膽子和手段為什麼這般的巨大和高明!
難道,他就不知道害怕嗎?
旋風一般地衝了進去,直慕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他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對手,根本就是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手段陰毒猥瑣的讓人直想尿尿都尿不出來。
而看到直慕的血腥手段,那十幾名看守士兵哪裡還敢多嘴,一個個全部呆若木雞地傻在了那裡。
一個念頭直到這時才在他們的腦袋裡不太及時地冒出來。
難道……
難道那個全身裝備牛叉到不行的傢伙,不是自己這邊的大人物,而是敵人?
尼瑪,這也太坑爹了!
只過了不過片刻的工夫,直幕就又帶著一眾手下衝了出來,而且眼神裡的寒光和怒火又勝了幾分。
“他們一定向著出口那邊去了,都跟著我去把他們抓回來!”
直接翻身上馬,直慕提著長劍便厲喝起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