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石化咒的原因。
“你不能說話也不能動,真是無趣。”黛拉拍拍手從他身上跳下去。“你等著。”
斯內普心中幾乎要把牙齒咬碎,他不知道黛拉說的等等是等什麼,想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他努力轉動眼珠死死的盯著黛拉出去的方向。
“幸虧你是魔藥教授,你辦公室裡可有不少好用的東西。”黛拉的聲音從外間傳來,還有他的那些瓶瓶罐罐的響聲。斯內普一邊在心裡慶幸他從來沒做過任何催情的藥劑,一邊為黛拉那句“幸虧你是魔藥教授。”暗自吐血。
“你的魔藥效果果然有保障,緩和藥劑加生死水,只要稍稍注意比例就讓你自然的陷入了沉睡。還有致幻劑,你剛剛做夢的時候一定覺得很真實吧。西弗勒斯,你真是個天才,我敢說用其他任何人的藥劑都沒有你自己做的效果好。”黛拉毫不吝惜自己的稱讚,結果是讓斯內普的臉色更黑。
“當然這些藥劑都是鄧布利多提供的,似乎他那裡有不少你提供的魔藥存貨。”老是刺激他也不太好,適當的時候也要出賣一下鄧布利多,禍水東引。
“好了,你喝下這個我就給你解除石化咒。”
黛拉往斯內普的唇縫裡倒入一小瓶魔藥,溫和粘膩的藥劑從喉嚨裡流下去,卸去了他身上的每一絲力氣。
“咒立停。”
斯內普石化緊繃的肌肉鬆弛了下來,他可以動了,依然沒有辦法把這個可恨的傢伙扔出去,他連舉起魔杖的力氣都沒有。衣衫半解無力的躺倒在床上,黑暗中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但他幾乎能噴出火來的黑色瞳眸還是一樣耀眼。
“本來用咒語也可以,但是我怕咒語會突然消失,還是用你的魔藥比較保險。”黛拉笑著說。
“你到底想做什麼!”斯內普咬著牙說道,他此生從未這樣窘迫和緊張。
“我想抱著你。”黛拉脫掉外袍,像樹袋熊抱大樹一樣抱住斯內普,兩個人躺在並不算舒適的硬木床上。“如果你能動你一定不會讓我這樣做的,你只會給我個石化咒,然後把我扔出去。”
你猜對了。斯內普想到,默默的撇撇嘴。
靜靜的平躺著,斯內普感到另一個身體的溫度傳來,柔軟的觸感和自己僵硬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區別於男性的曲線在黑暗中意外的鮮明,這讓他不自覺的僵硬了起來。隨之傳來的還有溫潤滑膩的香氣,不是他知道的任何一種香料,只是身邊這個人獨有的,一種叫黛拉的味道。觸目所視,伸手所及全都是她,動人的馨香在四周圍繞,這個小小的天地裡滿滿的都是她的影子。
“只有你了,西弗勒斯。所有人都離開了,媽媽、爸爸、巴爾、還有吉德羅……只有你了。”黛拉幽幽的說。“除了你,除了報仇,我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斯內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黛拉的話觸動了他的心絃,他們都是如此孤獨又執著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消滅了黑魔王他應該做什麼呢?從前他也沒有仔細想過活著的意義,但他還有一個未完成的承諾,等這一切完結了就和黛拉結婚、四處遊歷,也許他還會有一個孩子。他的家庭和孩子,從來都只是在夢裡的面出現的場景,變得越來越真實。他努力抬起手放在黛拉的肩膀上,安撫的拍了拍,一個簡單的動作倒包含了十分柔情。
黛拉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似乎很驚訝斯內普居然會這樣做。溼漉漉的雙眼對上斯內普深黑的眸子,一點也捨不得移開。
“西弗勒斯。”黛拉低聲叫道,小心的湊上去吻住了斯內普的雙唇。
剛開始只是靜靜的貼著,隨即變成了溫吞的廝磨,兩個人緊閉著雙眼像兩個彆扭的小獸一樣,既害羞又捨不得離開身上的溫暖。黛拉猶豫的伸出小舌,僅僅是試探的輕觸了一下,引得身下人身體微震,唇內糾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