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微微翹著,一派‘王顧左右而言他’的氣勢,一點兒沒把我這個領導這個大帥哥放在眼裡。
“一進實驗室,我吩咐老陳去市裡,準備午飯,他有個電動摩托。問過標準後,他就張羅去了。
“實驗室裡,就小冷我們兩個人,我讓她剪月季插條,準備市國慶擺盆用。我培植的這些月季有紅、黃、白、粉、綠、黑六種顏色,極其芬芳。
“現在扦插,到十一國慶就能開花,而且花冠碩大,很造氣氛。
“我問小冷,‘在學校搞過扦插嗎?’
“小冷反問我,‘你們上學時沒有實驗課嗎?實驗課不搞這玩意搞什麼呢?’
“小冷說話真噎人,我笑笑,‘那就不用我教你怎麼扦插了,你自己來吧。’
“‘有手套嗎?’
“‘當然,喏,那邊。’
“我頭一擺,擺向裡邊一張排案上,那上邊有許多副手套,當然有幾盆我培植的合歡花。
“小冷走過去,去撿手套。
“看了幾眼盆裡的合歡花,說了一句什麼,抽了兩下鼻子,就走了過來。
“我注意她的表情、舉動,見她戴上了手套,拿起的桌布刀,就去她面前的母株上割下一大枝枝條,再從那大枝條上往下割插條,果然,受過正規訓練。
“我琢磨我那兩盆合歡花失效了?
“分明看她抽動兩下鼻子,顯然吸進合歡甙了,怎麼沒反應?
“小冷削了幾枝插條後,感到手套不太得勁兒,又走到排案去換手套,這回她換手套之前夠向合歡花,而且伏大身子去嗅。
“嗅一口就離開吧,再嗅下去你會瘋的!
“可是,小冷不聽我的暗禱,仍舊嘶嘍嘶嘍用力去嗅,這下完了,一會兒非要瘋跑過來不可。
“好小冷,是貞節烈女,嗅完之後,只是臉色有些微微泛紅,其它並沒有異樣,而是慢條斯理地選好了手套,戴在手上,五指抓撓兩下,走了回來。
“我開始懷疑我那兩盆合歡花花期過了,合歡甙釋放的不夠量了,或者某種因素,導致它們退縮了、萎靡了。
“我不免嘆了口氣,心想,這成果如此不穩定,怎麼能夠實現批次的、市場化生產?
“要知道,真要象老陳老婆當時嗅到的那樣情態,一盆五千元都有人買,有的人專門找這些東西都找不到,市場上有了,幾千元錢算個啥?
“小冷把她的外衣脫了,穿著裡邊一件條格花紋的襯衫。
“她是背對著我,看不到她臉色有什麼變化,但看到她的後脖頸是粉嘟嘟的顏色,我不敢確定那是不是有反應了。如果是,她一會兒會走過來的。
“我急忙轉過身去,心臟騰騰地跳了起來。說實在的,這個計劃在實施前,我想象多種作踐她,從中取樂的情形,但到這一情景要出現了,我反到萎縮了,我從心裡、骨子裡還是畏懼小冷三分的。說到家,我還是懦弱的。”
第38章 找到兇手
“小冷走了過來。
“我感到她走了過來,我沒敢看她。
“她冷冷地逼視著我,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卑鄙的色狼,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勾引你的下屬,難道你不怕我告發你嗎?’
“我身子一抖,才清醒了過來。原來剛才是一種幻覺。
“小冷是到我的身邊,羊叫一樣地說,‘幹處,我的手……’
“我回頭一看,見她的手指被刀片劃了一道口子,浸出血來。
“‘你是咋搞的?你沒戴手套嗎?’
“我看她另一隻手拿著手套。
“我們的工作手套,是原皮的,就是那種沒經過鞣製,帶毛細孔的皮子,這種皮子很厚,就是防止被枝條的刺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