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信,她妖嬈,傾國傾城,以她的武力,可以輕易將別人踩在腳下,完全無視。
這點,也是她致命的誘惑。
然夕言有點不清楚他的想法,若說第一次見她,是被她的眼眸所吸引,隨後是對她的身份感興趣,留下了一絲不清楚的情緒,那之後,她成為他的王妃,他的想法又是如何的?
他們被盜風幫挾持去的時候,他是沒有一點擔心的,畢竟這也算他計劃之一,他們讓他坐到那女子的身前,他也不介意。
為何不介意……
他也不知。
那女子身上有著一股不算濃郁的胭脂香,因為大致知道她之前待在哪個風花雪月的場所,他便也不在意。聞起來很平常的胭脂香,在這女子身上,卻莫名的沁人心脾。
他便有些依賴性的靠在她懷中,近乎貪婪的索取她身上所給的香氣。
林玄程是何等人,他自然知道,但看到真人,且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時,他還是有些詫異。
況且,這人,還一直嚷嚷著,讓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嫁給他。
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然夕言也不在意,可林玄程嚷嚷久了,他聽著,卻也煩了。
回府許久,他教她練琴,她明明不會,卻倔強的非要自己試試的樣子,甚是可愛。
可愛這詞,貌似與她很不搭邊,但搭配起來,好像也不是不對。
那日,他讓然幽濯帶竹昔琴回府上,在竹昔琴睡著時取下一點血,然幽濯說不上開心,但也談不上拒絕,只好答應。
他知道最先擔心竹昔琴的,定是那女子,於是他藉著通知這理由,去找了她,她看書看得入迷,抬眼看他,金眸裡帶著迷糊,漫不經心的問他為何還不回去,明明一副敷衍摸樣,卻很是迷人,他亦漫不經心,卻不知為何,吻了她。
他回房之後,環視這個女人改裝過的屋子,笑意便不自覺露出了,那女人現在肯定在想,他又將她耍弄了一次。可他也不知道啊,是將她耍了一次,還是自己被自己耍了一次。
遊顥豐說,父皇要派人去宜都,因懷疑奕王叛亂。
然夕言笑了,奕王如何忠誠,一心為國招兵買馬,父皇竟不知道,誤認為是他是叛黨。
他飲下一口茶,淡淡說道,我們去。
當然,很自然的,這差事就落在他身上。
見到炎亦云的時候,他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人,和何尛很像。
那性子,那副不羈的樣子。
不知為何,他感到一陣僥倖。僥倖沒將那女子帶來麼?
而就在剛才。
看著然蘭冉和孫郝(新郎官)拜堂,將他的思緒,帶到了他拜堂的時候。
卻是與真正的楊家小姐,楊瑢,拜的堂,這婚禮,不過是用來忽悠平民百姓,對他來說,就是一齣戲碼,他只想拜完堂,然後管好這個女人,不讓她干涉她的計劃就好,其他的事,他也不願管了。
可當他進入了大婚的房間時,險些被門口的蘋果核絆倒,他便有些詫異了。
這平安果,竟被這女人吃了。與外邊傳聞的人,有些差異。
但他沒在意,連新娘子蓋頭也沒掀開,就離去了。看著然蘭冉與孫郝的婚禮,他想的竟是,如若與她拜堂,多好;如若,當初他掀開蓋頭,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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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答應漠漠更文的,拖到現在才更,對漠漠說句抱歉。
噢,還有琪琪,謝謝你的喜歡,我很高興,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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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去鬧洞房!
何尛抬頭,看到的就是然夕言淡定的看著她的樣子,她忍不住噗了一聲,差點沒把血噴出來。
誰能告訴她,他是怎麼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