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味深長地注視著赫連故池,把人盯得有些發毛,忍不住抬手將沈南初湊近的臉轉了過去,“怎麼個不一般!”
“就是……”
“就是什麼?”
“說是你把我上了。”
“!”
輕飄飄的一句話愣是讓赫連故池怔了好一會,大腦一片空白。
他好似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一切都那麼水到渠成,那麼自然地接受沈南初在上,今兒個被這麼一說,倒是讓他懷疑人生了。
為何他是被上的那個?
“別想太多了,這不,話本里我是在下的那個,算是圓滿了吧。”沈南初忍俊不禁道。
原本還要與他一爭高下的赫連故池,聽到這話倒也平靜了下來,仔細想想並無壞處,他也樂的享受,只要是沈南初便好了。
隨後推開沈南初作惡的手,起身離去,邊走邊道:“我才不計較這些。”
次日午時,溫和的日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內,懶洋洋的,適合再睡個回籠覺。
郎峰早早便已起身,藉著大好的清晨在後院無人之處鍛鍊一下身體,耍耍劍術,累了便在大樹底下乘涼。
一晃一個上午便過去,郎峰迴到房內看著還在睡夢中的祁述不由地翻了個白眼,坐下來倒了杯熱茶,語氣不耐道:“祁大公子,日上三竿了還睡?”
話罷,郎峰抬眸瞧了一眼躺在榻上的人,只見祁述側了身,似是聽到他的話卻不為所動。
“也罷,用過午飯我便走,愛起不起。”說完放下茶杯,起身就要走。
聽到他決意要離開的動靜,祁述猛地起身,三兩下便穿戴整齊,隨意洗漱一番便快步跟了上去。
“你這人怎麼動不動就要走!”祁述追上他的步伐,“你走了陸姑娘怎麼辦啊?”
“既然她已是自由身,往後如何與我何干?”若不是祁述強行拉他上了這賊船,他未必會多管閒事。
“郎峰,你怎能如此薄情?”
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調侃他。
郎峰輕哼了一聲,腳步依舊未停,面上淡漠如霜,絲毫不理會追上來的祁述,一個眼神都不願給他。
“郎峰!”
“郎峰你等等我!”
“郎峰……”
任憑祁述怎麼呼喚,郎峰依舊不領情,甚至走得更快了。
許是跟在身後喊累了,盯著前方漸行漸遠的身影,祁述最終洩了氣,“是我不對,我的錯。”
道歉的語氣顯得十分誠懇,耳尖的郎峰適時地頓了頓,臉微微一側,餘光掃過身後奮力趕上的男人,唇角微不可察地彎起了個弧度。
待人與他並肩,郎峰沒有感情的聲音恰時響起:“祁大人說笑了,你哪裡會錯。”
雖聽不出郎峰的語氣,可這做派顯然在跟自己慪氣呢。
祁述咧嘴笑道:“我不該什麼都不跟你商量就把你拉下水,摻和了些骯髒事。”
本來兩人交情也不深,祁述未經過郎峰的同意便斷然將他與他綁在一起,不顧他的死活簡直其心可誅。
“我不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郎峰轉頭對上祁述真摯的雙眼,濃眉輕挑,“待他日你得償所願,我,郎峰,定取你項上人頭。”
語氣十分堅定,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鄭重的話語不由得讓祁述心中一緊,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真狠心吶。
“再怎麼說也得先把目前的事處理好……”祁述別過頭眨了眨眼,深深吸了口氣強裝鎮定道。
郎峰雙臂環抱,嫌棄地衝旁邊的人翻了個白眼,“在你貪睡的那會,我已經問清楚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祁述樂呵呵地拍了拍郎峰的肩膀,“我一直相信郎哥哥的辦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