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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小丫頭,你未免太不將我們放在眼裡。年道友,我們大家起一聯手拿下她,要是不能生擒,那麼帶回一具屍體想必姚前輩也會滿意。”被人當面戲謔,聽慣了阿諛奉承的鄭佩心立馬臉上就掛不住。眼中的殺意再也掩藏不住,惡狠狠的瞪著海藍,森冷的眼刀子似要將海藍千刀萬剮了一般。
“好,大家一起動手。”年奎同樣也起了殺心,一聲厲喝,祭出手中的法寶繼鄭佩心之後狠狠的襲向海藍。
“大膽,敢傷主人我要你們的命。”眼尖捕捉到兩人散發出的殺氣,胡媚不由的大怒。瞬間變成了猙獰的獸體,銅鈴大的眼睛殺氣沸騰,兇惡的衝鄭佩心等人咆哮一聲,揮動著身後恐怖的四條巨尾。
搶在海藍手出之前,狠狠的鞭向衝海藍擊去的法寶。
“倚老賣老,哼,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不成。正好,就拿你們的血來祭姐的本命法寶七巧花雨。”勾唇露出一抹邪惡無比的淺笑,海藍冷哼一聲,看著不知死活撲來金丹期以下的修士。腦子一轉,心裡突然有了主意,自從本命法寶祭煉成功海藍還沒有好好試試它的威力。
雖然還只是初階的靈器,但海藍相信好好養著,總有天等階會慢慢提高。而最快的捷徑,就是讓七巧花雨吸食靈血,助它開出更多更豔的奪命血花。
海藍嘴角詭異的邪笑,把木之精靈嚇的打了個冷顫。直覺感到了危險,飛快的閃到一旁,生怕海藍將心裡的怒火遷罪到它身上。
“怎麼可能,居然是四階的九尾靈狐,不是三階狐妖嗎?”眼睜睜的看著,原本是個俏生生的小姑娘,眨眼睛就變成了兇悍的妖獸。鄭佩心臉色大變,突然有些明白過來,為什麼一直感覺不對勁。眉頭打了幾個死結,滿臉驚駭的低撥出聲,而驚喜似乎遠遠還不止一個。
“元、元嬰中期,怎麼可能。”呆呆的看著被漫天粉色的花瓣包裹,笑的極為恐怖的海藍。年奎元君震驚的倒抽一口冷氣,一雙眼珠子都差瞪的從眼眶裡跳出。張了張嘴,手打了個哆嗦,手中的飛劍差點掉到地上。
“什麼,元嬰中期?”
聽到年奎的脫口而出的大叫,鄭佩心還有一眾修士,皆是嚇了一大跳。呆呆的看著笑的越發燦爛迷人的海藍,如同見了鬼一樣,滿眼的不敢置信。
這才多久,多少的年紀。
之前不是說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丫頭,金丹中期的修為就夠嚇人。五年的時間,短短五年的時間,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衝階了元嬰期,而且還是元嬰中期。這對鄭佩心而言更是如同打臉無異,因為她花了近五百年才順利的進階元嬰中期。
妖孽,怪物,變態,每個人神色複雜的盯著海藍,心中更是五味陳雜,不願相信這個擺在眼前的事實。
特別是鄭佩心,前一刻還敢在海藍面前以前輩自居,更是一張老臉燒紅的厲害。修真界向來是達者先成,沒有年紀的尊卑。只要修為比出於對方,便是前輩。哪怕你幾百歲,滿頭的華髮也得在修為比你低的後起之秀面前恭敬的以晚輩自稱。
“知道的真晚,好了,你們既然認出我們,那就上路吧。”看著眾人驚恐的目光,海藍虛榮心無限的放大,對自個恐怖的進階速度頗為自滿。嘴角微揚,海藍不再廢話,意念一動,圍繞在身邊的漫天花雨頓時飄向鄭佩心等人。
看似無害,彷彿就像是花落時的美景,但卻蘊含著無限的殺機。每一個花瓣都是一片銳利的刀子,除了能要人命,並且還有迷惑住對方的功用。
“不好,這法寶有些古怪,大家小心。”修士的直覺,年奎還有鄭佩心看著襲來的花瓣雨,臉色大變。慌忙打出護身結界,想將身後的弟子護在其中。
“主人,胡媚也來露一手。”論迷惑敵人,胡媚身為九尾靈狐才是真正的行家。特別是長出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