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異動,就必死無疑。”
素果兒不屑地皺了皺鼻子,但還是收起了那柄血紅色的小刀。
“回前堂。這些人背後的主人應該就快現身了。到時在計議。”黃然低聲在素果兒的耳邊輕輕說道。
素果兒的耳朵雖然隱藏在血紅色的暗影裡,但還是感覺到黃然口中撥出的氣體,一時間心底羞赧,身子稍稍躲開了少許。
黃然見素果兒外移,還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氣味,嗅了嗅確定沒有。
黃然帶著素果兒、莫辰海回到前堂的時候。莫關帝與柳伏風已經休戰,兩人怒視著對方。
莫關帝更怒的是居然有人將他給圍了起來,正當他和柳伏風斗得正酣的時候,半空裡忽然落下數十個黑衣人,將他以及前堂裡的所有人都圍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莫關帝怒喝道。
那些黑衣人只是各持武器地將他們圍在一起,肅立在一側,並不理會莫關帝的話。
柳伏風見到這些黑衣人只是臉色微變,然後就恢復了正常,沒有出言喝問,恢復冷眼旁觀之勢。
莫關帝忽然感覺到一陣異樣的震動,臉色驀然大變,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客棧門口。
片刻後,轟隆的馬蹄聲踏碎了春浮小鎮寧靜的夜晚,半空裡的那一輪猩紅,也倏地崩碎,恢復原來的皎白光潔。
數十騎清一色的白馬在歇腳客棧門外停下。
“哈哈哈哈哈……在下來遲了,讓莫先生久等了。”人未進,一陣爽朗豪邁的笑聲先傳了進來。
“莫先生,數年不見,你風彩依舊不減當年啊。”只見一個身長近丈的錦袍男子虎步龍行地走了進來,行止間霸氣外露,一派梟雄本色。
“莫先生可還記得我曹某人。”那錦袍男子約四十許年紀,眉眼皆淡,唯獨一雙眼睛銳利如鷹,仿有實質。
莫關帝看見這錦袍男子卻是怒不可遏地罵了起來:“曹玄德,你竟敢算計老夫?!”
到了此時,莫關帝再蠢也明白了自己是掉入了曹玄德設下的陷阱裡了。這曹玄德以暗地護送古玉殘片為餌將自己騙出巢地,引入這小小的客棧,然後再圍而殲之。這個計策也不見得怎麼高明,但就妙在時機拿捏得太準了。血紅司在離魂七司裡本就一直式微,再兼之還丟了本司聖物,役鬼之會召開在即,莫關帝迫切需要奪回本司聖物,才會在聽到聖物的訊息後便魯莽地帶著大部分人馬到此處。
莫關帝心中悔極,現在一腳踏進了曹玄德這廝的陷阱恐怕血紅司在劫難逃了。想不到血紅司竟然壞在我的手裡。莫關帝痛心疾首。
“莫先生,何出此言呢?”曹玄德略一彎腰,立即便有兩人搬來一個鑲金嵌玉的座椅。曹玄德坐了下來,看著莫關帝,笑道:“在下只是多年未見莫先生,想念得緊。而莫先生又多次對在下的召喚置若罔聞,在下只好略施小計,請莫先生與我一聚了。”
莫關帝怒道:“曹小兒,你不必假言修飾了,你的心思我豈會不清楚。莫多說廢話,手底下見真章吧。”
曹玄德看了一眼怒髮衝冠的莫關帝,笑了起來:“莫先生真是薑桂之性老而彌辣。這性子躁怒勝過從前吶。”
莫關帝怒目而視,眼前的這個人正是他血紅司的多年對手。曹玄德此人來歷也頗為神秘,在七年前沒有人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然後七年後的現在這曹玄德卻是傲來國中獨霸南方江湖的梟雄。曹玄德所有基本的根本便在巽州,而巽州恰也是離魂血紅司的所在。這七年間為奪取對巽州的絕對制權,雙方廝殺拼鬥的次數不知凡幾,總體來說互有勝負。只是兩年前的一次拼鬥中,中了曹玄德的調虎離山計,被曹玄德劫洗了自己的老巢,連本司聖物的古玉殘片也被拿走了。
“你欲如何?”莫關帝心底怒意難平,這回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