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瞿大搖大擺地坐在客桌上,那小郎君卻不見身影。
「你是何人?」進了屋的薛言看著一位陌生男子,歪著腦袋急切切地尋著,「那賣花的小郎君呢?」
南宮瞿睨了一眼薛鶴,反問薛言道:「你又是哪家的家僕?一進門來就大聲嚷嚷,這麼沒家教?」
這人說起話來忒諷刺,薛言氣鼓了腮幫子,差點衝上去跟他爭論卻被薛鶴攔住。
薛鶴挑眉,到南宮瞿邊上一同坐下。
薛言瞄了一下,規規矩矩就站在他邊上。
薛鶴看著南宮瞿那張臭臉,語氣並不和善,「他人呢?」
南宮瞿也沒有跟他客氣,翹著腿坐著,怪裡怪氣地說:「怎麼這麼急急忙忙找人?聽說你昨兒個剛到鄴城來?貿然進城,又落了戶,可有文書?」
薛鶴抬眼,不免冷言冷語,「好大的官威,縣太爺家的公子倒是挺盡心盡責。」
「倒也不是,只是針對你。」南宮瞿拿手託著下顎,一隻手玩耍面前的空茶杯,「你既知道我是誰自然是最好。我不管你跟小雀兒怎麼認識的,什麼淵源。在我眼裡,你還是有嫌疑。不論你出於什麼目的到鄴城來,離他遠點,我可沒他那麼好說話。」
「你這人,說話倒是直接。那我也不妨告訴你——」薛鶴搖搖扇,笑道,「我就是為了他才留在這兒的。」
話音剛落,裡屋門簾被掀起,薛鶴只瞧著雀榕換了衣衫,一身雪白宛若天上來。眉目輕盼,手託茶盤,步伐輕緩。
雀榕瞥了一眼屋內,瞧見了薛鶴,卻也當做沒瞧見似得,並未太過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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