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時候,你會有一種被某種肉食動物盯上的感覺,龍烈血在看到他的眼睛的時候想到了禿鷲,那是一種夾雜著讓人壓抑的腐爛與某種高高在上類似俯視的冷漠氣息,龍烈血不喜歡禿鷲,事實上龍烈血厭惡一切以腐肉為食的生物。除了眼睛以外,那個傢伙嘴角那一絲吊起的微笑也讓人很不舒服,奴隸貿易已經斷絕了數百年了,但那個傢伙的微笑卻讓龍烈血聯想到了電影上那些去集市上挑選奴隸的莊園主。要是把那個傢伙的臉遮住的話,他身上的東西確實能引起別人由衷的讚歎,昂貴的絲綢襯衣,閃耀的白金項鍊,用料考究做工精良的西服,手腕處的鑲鑽名錶……
梁茜第一個衝了上去。
“黃翔,你來這裡幹什麼?”
那個人——黃翔,他笑了一下,冷笑,“我說梁大小姐,這裡又不是你家,難道只許你來就不許我來麼,你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吧,今天在這裡過生日的是紫薇,紫薇都沒有說話,你著急什麼?”
“你……”梁茜瞪圓了雙目,“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告訴你,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紫薇可不是你遇到的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只要有我在,你也別想玩你的那些鬼把戲。”
黃翔沒有理她,徑自從門那裡走了過來,想要來到任紫薇的身邊,看了任紫薇的臉色,再聽到梁茜的那些話,龍烈血已經猜出這個傢伙是個什麼貨色了,只要是男人,在這種時候就不會退縮,因此幾
猶豫,龍烈血一轉身,手一伸,就擋在了那個傢伙的
房間裡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落針可聞。
黃翔眼神一縮,看著龍烈血,不怒反笑,“同學,好久沒有人在我面前表現得這麼有勇氣了,年輕就是好啊,你叫什麼名字?”
龍烈血輕輕的笑了笑,“我叫什麼名字你不需要知道,你現在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這裡沒人邀請你來,現在,”龍烈血用一隻手指著房門,“請你出去。”
任紫薇的舍友,梁茜,可可,菲兒此時都瞪著眼睛看著龍烈血,她們沒有想到,這個平時溫文有禮,給人感覺近乎靦腆的龍烈血,這個半年前就認識,被她們在電話裡捉弄了不止一次的龍烈血,在這種時候,居然如此的霸氣迫人,他站在那裡,就像一座巍峨的山一樣擋在了那個人的面前。
房間內其餘的人都看著龍烈血,有的人吃驚,有的人讚歎,而任紫薇,她此時看著龍烈血的眼神已經是一片迷醉。
黃翔舔了舔嘴唇,盯著龍烈血的眼珠轉動了一下,他笑了,伸手進口袋,拿出來一個紅色的盒子,自顧自的就把盒子開啟了,盒子裡閃出一道耀眼的光彩,一條璀璨的項鍊躺在盒子裡面。
“紫薇,這是我為了今天特地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一條鑽石項鍊,是我從巴黎買的,你戴上的話一定很漂亮。”
任紫薇也站了起來,兩隻手挽著龍烈血的胳膊,先對著龍烈血甜甜一笑,然後才轉過頭,“謝謝你的好意,這條項鍊你還是留給別人吧,我戴並不合適,我還是習慣戴便宜一點的東西,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男朋友,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黃翔面色一變,他陰沉的的眼珠在任紫薇和龍烈血臉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任紫薇只是甜甜的看著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則不鹹不淡的看著他,讓他感覺到一種無性的壓力。
“黃翔,你沒有聽到紫薇說什麼嗎?你還賴在這裡幹什麼?”雙手叉腰站在了黃翔的面前。
黃翔的目光最後落在了怒視著他的梁茜身上,有點猶豫,最後,他狠狠地點了點頭,“好,好,你們好!”,一邊唸叨著一邊往外面走,“啪!”的一聲,房間的門幾乎要被他摔碎。
看著他走了,房間內的眾人終於又坐下來了,龍烈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