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自做著手頭上的事。
遇過太多喝了酒就開始吐露心事的客人,而她的個性本就不是習慣與人攀談聊天,往往遇到這樣的情況也只能報以淡淡的微笑。
人事浮沉,眾生相複雜萬千,並非她三言兩語的安慰就能起得了作用的。
正如亦舒所說的,酒吧是個奇怪的地方,全世界所有的酒保都是酒客的好友,從江湖各式恩怨到戀愛過程全盤託上,卻是何處講何處散,翌日酒醒煙消雲散。
她不是酒客的好朋友,因為她只擅於聽,不擅於應答安撫,反正所有的話只是當時說當時算,在下一秒鐘已然風捲雲殘,又何必太認真呢?
雲雙依然微笑以對。
“你頭髮放下來的樣子很好看。”外國人凝視著雲雙,臉上已經有了些許非關酒意的溫柔。
“謝謝。”她也只能這麼說,手上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