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法器,被許多人認為是中國南方一些少數民族信仰的神器,馬馬虎虎能和宗教沾上那麼一點點的邊,本來在這個展覽會上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可關鍵問題是,那人和我爸爸是多年的老交情,他對那個垂雲盤很是好奇,想借這個機會看一看,我爸爸也不能不給老朋友面子,於是派我監送著他的寶貝疙瘩趕了過來。說來說去,最苦命的是我啊。”為了配合自己的苦命,她一邊說著還一邊苦笑著搖搖頭。
看來秦琪的話和胡尤大師的話基本一致,於是吳鈺又假裝很感興趣地問她:“是誰給這東西取名字叫垂雲盤?”
提到這個,秦琪似乎有些無奈:“還不是一個叫什麼胡尤的考古學家,他還說,這東西不是什麼南疆法器,是個什麼什麼聖物,說能讓人穿越時空!我爸爸竟然還信了他了……”
吳鈺聽到這裡,心內暗歎,原來胡大師當初的話還是有人會信的。
吳鈺聽到秦琪繼續抱怨著:“我爸現在特迷那件東西,還非要湊齊了那個什麼三大聖物,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能讓人穿越時空……”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住,不安的看著吳鈺。秦琪現在心裡那個悔呀,腦子一熱,把不該說的東西全說出來了。
吳鈺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奇怪地看著秦琪,說道:“然後呢?”
“然後就沒什麼了,”秦琪不去看吳鈺,鎮定地答道,“我爸也不過是心血來潮好奇罷了,哪裡會真的有能穿越時空的。”說完扭過頭,不再搭理吳鈺。
一行人還沒去酒店落腳,就先趕到了秦技元那個信仰佛教的老朋友那裡,秦琪親切地稱那人劉叔叔,並把垂雲盤交給了他。
劉叔叔小心翼翼地開啟盒子,一塊雕工奇特的扁平黑玉呈現在他面前。
吳鈺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垂雲盤的實物,只見那扁平的黑玉上刻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紋飾和符號,他在錦朝縱是博古通今,到這裡也未看懂那上面的雕刻是什麼意思,不過有一個地方他看得明明白白。在那垂雲盤的中心,有兩個魚形的和一個圓形的凹陷,呈三角狀分佈,兩隻魚的魚嘴都對準了圓。那魚形凹陷比此時他脖子上的翡翠魚稍大,顯然是用來承載那翡翠魚的,而那圓形的凹陷,不用說是用來放避血珠的。可能是由於盤上的紋飾符號比較古怪吧,整個垂雲盤給人一種奇異的神秘感,總似乎有什麼魔力能牽動人的內心。吳鈺心內一陣激動,他甚至感覺到脖子上的翡翠魚在微微發熱。一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回去,他就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然而一想到即將離開這裡,他卻又是一陣傷感失落。
當然,現在這垂雲盤還不是他自己的,吳鈺便在心內尋思著,要怎樣把垂雲盤搞到手……
……
忙活了一天,晚上終於能消停下來。回到酒店的房間裡,吳鈺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坐在沙發上。
今天發生的事情還真是多姿多彩,先是飛上了天,然後又看到了他嚮往已久的垂雲盤,雖然有點累,不過他很興奮。
可是還有一件事情讓他心裡不舒服,馮諾諾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啊。算了,給她打個電話陪個不是,順便告訴她自己來上海出差了……為什麼要告訴她自己來上海了呢,他已經搬離開那裡了,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吧?吳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似乎習慣了向她報告行蹤……
吳鈺拿著他的摩托羅拉小藍色畫面,左思右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要如何同馮諾諾說話。他平日裡雖算不上巧舌如簧,但對待別人向來是從容不迫,還從未有過如此的難以啟齒,真是奇怪……罷了,先去洗個澡吧。
浴室好大。吳鈺對那個大大的浴缸視而不見,直接擰開噴頭,他頓時被包裹在溫熱的水花之中。
吳鈺被熱水衝著,心裡安靜了一些。他對自己說,是時候考慮一下他對馮諾諾的感情了。
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