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民,另外一個合夥人想和你單獨見一面,你能過來嗎?”
夜很靜,李豔也可以清楚地聽清電話,楊一民看了看李豔,將話筒掩住,對李豔說道:“豔子,我們一起過去一趟。”
李豔笑道:“一民,你去吧,林姐說那個人就是你們以前的合夥人,你是男人,就是一家之主,這些事你去反而好得多,我去了不好,一民,你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
楊一民心裡也有疑惑,因為李興輝撤資是已說好的事,難道沒當成秘書長,他的一些決定發生了變化?
他打的,先將李豔送到小區門口,才讓出租開往林娟的茶樓,最近因為一把手變化,加上林娟已沒有心思經營這邊,所以生意應該沒有多好,來打牌照顧生意的人也因為一把手的變化沒有了往日的興隆,楊一民來到的時候並沒有更多的人。
倒是林娟一個人坐在大廳,捲簾門半掩著,楊一民估計可能是沒生意了,現在李興輝過來,保持很安靜的氣氛也很正常。
但是楊一民並沒有看見李興輝,等他進了門,林娟說道:“一民,把門關了。”
楊一民遲疑地關了門,坐在林娟的對面,問:“林娟,那個人呢?”
“呸,楊一民,我想著你的事,你難道聽不出來?”
楊一民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林娟並沒忘記今天所說的話,剛才因為李豔在旁邊,她不好說明,而且一個女人,主動提起這事,不更讓自己難堪。
但林娟絕對是一個對楊一民真心付出的女人,就算是此時,仍然關心著楊一民,她最清楚,楊一民還脆弱地想和李豔保持著結婚前的純潔。
人很怪,楊一民也不清楚,但一直就是這樣一個心願,就算是自己和幾個女人有關係,但也希望和李豔真正結合的時候是最莊嚴和神聖的。
一聽這話,楊一民一下子明白過來,他可以判定,此時這個茶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楊一民笑著坐在了林娟的旁邊,摟著林娟,小聲說道:“姐,你的話我哪能懷疑。”
“我不那樣說,豔子能讓你過來嗎?”
楊一民的一隻手已伸入林娟的衣服,豐滿中的一隻已被楊一民握在手中,林娟沒有推,“姐,你真好。”
林娟嘆了一口氣,“一民,我不知道自己是咋啦,就是放你不下。”
茶樓只有一個房間,楊一民知道沒有其他更多的可以表達的東西,他吻了一下林娟,一下子將林娟抱上,向休息間走去。
林娟先被嚇了一跳,紅著臉,打著他,小聲說道:“楊一民,放開、放開。”
楊一民腳頂開休息間的門,裡面的佈置已精心準備過,看來林娟還是沒有做無準備之仗,放她在床上,楊一民笑道:“林娟,我放開你,要不,你自己脫。”
林娟的腳一下子蹬了過來,“滾,楊一民。”
楊一民側靠在林娟的旁邊,手已開始解開林娟的身上之物,林娟紅著臉,但手也伸向了楊與的身體,林娟的主動讓楊一民得到了更大的衝擊,瞬間,林娟身上僅剩下鏤花內褲。
當黑色的捲曲出現的時候,楊一民從上到下開始了精細的耕作,林娟今天出奇地投入,在放任楊一民的一切動作的同時,自己也細細地照顧楊一民的每一個部分,兩人近乎痴迷,但卻都沒有急不可待地讓最希望融合的位置徹底進入。
但當一旦進入之後,兩人就以一lang高過一lang的縱情如痴如醉享受著這難得的歡愉,最後累得林娟近乎癱軟的時候,楊一民以絕對勝利者的姿態問:“林娟,服了嗎?”
“一民,你,你討厭……。你壞,一民,我服了,服了。”林娟在楊一民最後的衝擊中也已潰不成軍。
兩人在結束後近二十分鐘才從剛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