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廓和動作。
他的一隻手按著玻璃地板保持平衡,而一隻手則放在身下,巨大的雄性…器官頂在玻璃上,漲紫的龜…頭擠…壓出一團粘…稠的白色液…體。
我立刻意識到他在做什麼。
……人魚剛才就貼在玻璃地板之下,與我的身…體隔著一塊透…明的機質,他在看著我,享受著用聲音玩…弄我的感覺,手…淫。
TBC
☆、chapter 17
Chapter 17
我呆呆的看了人魚一兩秒,注視著他將下|身的白濁完全洩出,臉上露|出了一種饜足的邪笑。我瞪著人魚,感到耳根滾|燙,面頰發|漲,我想我的臉色一定由紅變紫———
我的老天,這算是什麼?本作便於觀察之用的玻璃地板卻使我自己成了被窺視、供一隻獸類洩|欲的物件,這真是個萬分滑稽的笑話!
然而我一點也不覺得搞笑,我只覺得無比羞辱與尷尬,不由得慶幸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假如這一幕被人看到,我一定會淪為生物學界的笑柄:一個成為了自己研究的生物的性幻想物件的研究者,這是多麼荒謬!
這是個徹徹底底的錯誤,研究計劃會因此而完全偏離我的控|制範圍,我必須遏制和糾正人魚錯誤的求偶取向,它怎麼能向一個人類,而且是一個男性求愛?!
我看著地板下依舊逗留不去的阿伽雷斯,腦子裡亂糟糟的,被汗液浸透的衣服黏在身上,格外難受。我現在一刻也不想面對這隻發|情的獸類,挪步走向了臥床旁的小型淋浴房,可是我的餘光瞥見腳底的人魚隨著我的步伐一起遊|動起來,如影隨形,像個揮之不去的鬼魅,背脊不由得一陣陣發毛。
“嘿,阿伽…你這隻獸類,別跟著我!”我及時的改口,豁然有些憤怒,跺了剁腳底的玻璃,企圖用噪音將他趕走。然而人魚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緊|貼著玻璃,幽幽的在底下窺視著我,半邊臉蟄伏|在陰影裡,陰森無比。
可惡。
我低聲咒罵道,煩躁上升到了頂點。我索性走進淋浴房,面朝著阿伽雷斯掀起襯衫,寬衣解|帶把衣|褲褪了個乾淨,赤條條的站在那深吸了口氣。
人魚露|出了一種微微詫異的神情,我想也許是因為它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幹,又第一次看清了我作為男人的身|體結構。我俯視著玻璃地板後的那張臉,半蹲下來,用拳頭叩了叩玻璃,一字一句道:“看清楚了,你這隻獸類,我是個男人,一個純正的、不娘娘腔、健康的俄羅斯成年爺們!我跟你下邊長著一模一樣的玩意兒,絕不是你求愛的目標。”
我知道由於人魚不可能聽到我的聲音,僅僅是宣|洩自己的怒火,並證明我是一個男性的事實。人魚似乎也在揣測著我在說些什麼,他的臉從水中湊近了,高|挺的鼻尖抵著玻璃板,目光梭巡著我赤|裸的身|體,深瞳意味深長的眯起來,神態卻顯得更加亢|奮了,他的喉頭用|力吞嚥著唾沫,蹼爪啪地壓在玻璃地板上,五指肚壓得泛白,用|力得好像幾欲從下面破地而出。
那神態將好像我的身|體結構非但沒讓他感到牴觸,反而充滿了要命的誘|惑力。
真要命,難道這隻人魚恰好是個gay?
正在我為這個猜想而不可思議,忽然看見人魚鬆開了按著玻璃地板的手,一擺尾向下游去,在徹底隱沒在幽暗的水裡前,扭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清阿伽雷斯游去了哪,只好蹲下來看了看周圍,確信他沒有再繼續窺視我,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心想興許阿伽雷斯方才的激動不是因為亢|奮,而是因發現了我是個男性而憤懣掃興?
否則它為什麼突然離去呢?
這樣琢磨著,我開啟花灑,任熱水澆在頭上,冷靜的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