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他是個情人,畫樓覺得白雲歸是極其優秀的。他在床上的忍耐力驚人,從來不急切用唇輕吻著她的身子,寬大手掌每一寸肌膚的摩挲著,撩撥著畫樓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他細緻而溫柔,讓畫樓覺得自己在他掌下如此矜貴,如此美好,令他流連往返,愛不釋手。
被人喜愛,心底便生了幾分親熱那渴望就更加濃郁,汩汩在四肢百骸盪漾開來。
不過片刻,她的身子就滾燙,嬌吟急促而綿長,甜膩婉轉。
卻一直得不到他的疼愛。
他只顧揉捏著她軟綿綿的丘峰,吮吸著精緻的鎖骨似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動情處,畫樓失去了往日的自制,忸怩著嬌軀兩條玉腿不安地瞪著,修長指甲陷入白雲歸結實的後背,痛苦的喘息,一直低喃著:“督軍……督軍……”
雪肌滾燙,玉骨嬌酥,她整個人軟嫩得不可思議,好似一口便能吞噬入腹。
年輕的女子初嚐到這種事情的美好就是心生貪念,越發想要。白雲歸覺得畫樓漸漸容易撩撥,一碰她便酥軟了,亦更加水潤嫵媚。
手指向下探去,她的腿心炙燙,溼淋不堪越發美味了。
白雲歸剛剛挺進,便被畫樓緊緻溼熱包裹著、吮吸著,一股強烈的刺激衝上大腦,他差點將種子輕易灑在她的花圃。
他忙頓住,撥出粗重的喘息,才將自己剋制住。
開始怕她疼痛,他的抽送緩慢而溫柔。可是每次鞭及她最中心的花核,她的嬌吟立馬凌亂劇烈。
她的肉壁越來越滾燙,越來越順滑。
白雲歸溼熱舌尖舔弄著畫樓修長頸脖,一隻手蹂躪著她的玉兔,在她身體裡律動更加狂野。
她的嬌吟被撞擊得破碎凌亂……
身子隨著他的節奏高低起伏,畫樓感覺自己雲裡霧裡,早已喪失了理智。
沒過多久,她的身體抽搐般的顫抖起來,纖柔玉藕手臂繞上他的頸脖,她伸出利齒,咬住了他的肩頭。
白雲歸依舊節奏不減,任由肩頭疼痛襲擾,快速進攻著她的嬌嫩,讓她的快感達到前所未有的銷魂。
畫樓的渴望被劇烈又強悍的滿足了,不住的喘氣,身子漸漸平靜下來,眼神卻有些痴迷,腦袋裡空空如是,不知身在何處,不知今夕是何年。
而他依舊在她身體裡馳騁著,在她耳邊說著火辣的情話,一聲狂野的低吼,他將濃稠種子,灑入她的花田。
洗過澡過,畫樓累得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白雲歸卻毫無睡意。他寬大的手掌擱在她的小腹處,隔著睡袍輕柔摩挲著。努力的灌溉,應該過段日子就能開花結果,孕育生命了。
這些年,他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
雲媛剛剛跟他的第二年,有了身孕。那時他們都高興極了,初為父母的他們小心謹慎孕育著它,日夜盼望生命的降生。
一場戰火,他被困在東邊某個小鎮,外界卻瘋狂傳說他已經戰死。
雲媛固執又大膽,她帶著十幾名近衛營的副官,挺著七個月的大肚子,千里尋夫。
他的後援部隊趕到時,雲媛卻撞上了敵對勢力。她被捉住後,押在貨車上,顛簸的山路,走了整整一天,孩子便那樣沒了……
隨軍的醫療條件惡劣,根本就治療不了她的傷。她大出血,奄奄一息保住了半條命。因為誤了治療,她再也不能生育了。
關於子嗣的問題,是她的禁區。哪怕是開玩笑提起,她亦會大發雷霆。白雲歸甚至想過領養一個孩子,亦因為雲媛的敏感而打消念頭。
後來,知道不可能擁有,就再也沒有奢望過,孩子的問題是心頭一根刺,一直放在那裡,不敢去碰。
直到慕容畫樓的出現,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