蕖倒退了一步。
好嚇人……她從沒見他這麼生氣!即使在他曾以為她是芙蓉的時候,也不曾這樣過。
“你給我上車。”扯過她的手,他森冷而壓抑的命令。
朋友?!見鬼的朋友!
如果她還沒身為他女人的意識,他不反對採用更直接的方法。
一進他位於天母高階社群的私人豪宅,司徒隼鷹一個攔腰,不容分說便將她帶進浴室,蓮蓬頭的水柱霎時淋得她睜不開眼睛,不知道何時他已扯去身上的累贅,開始動手剝去她身上的洋裝。
他不要她身上沾上別的男人的味道!
魏芙蕖嚇得四處閃躲,但仍讓他褪得不著寸縷,柔滑的身子緊貼著他繃緊的赤裸。
司徒隼鷹以長指梳開她被水衝溼的黑緞長髮,扣著她躁動的螓首,他低頭狠狠地含住她喃喃的抗議。
魏芙蕖吃痛的發出嚶嚀,“痛……”
但司徒隼鷹乃執意他殘忍的逗弄,抿著的薄唇抵著她微啟的朱唇,他粗嘎的問:“有人曾像我這樣碰過你嗎?”
魏芙蕖眨著含淚的水眸,“沒……沒有……”他怎能這樣問她?難道他仍覺得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嗎?
“說實話!”
她只能仰頭柔弱的承受,螓首難受的擺動,“沒有!你不要——”
他滿意地點點頭,抱著她的粉臀將她倏地抬高,“抬腿夾住我的腰。”他粗聲命令。
她修長的大腿顫抖的環住他的腰桿,“不、不行……”幾乎渙散的意識仍提醒著她此刻的錯誤,但她卻只能無助的顫動著身子,全身細胞灼燒著慾望,渴望著他的愛憐。
“可以。”
司徒隼鷹粗聲低吼。
魏芙蕖低低抽了口氣,身子因兩人契合的結合而顫動,不由自主迎向他強而有力的衝刺。
不知過了多久,她緊閉著水眸酥麻的癱在他的懷中,柔軟的唇瓣微啟,仍震懾於他剛猛的索愛,嚶喘未定。
司徒隼鷹勾起她輕顫的下巴,滿足的在她紅潤的小嘴印上一吻,抱著她走出浴室。
“我們還溼著……”魏芙蕖不甚堅持的抗議。
“我會負責弄乾。”
將她抱至床沿,司徒隼鷹貼著她跨坐在她身後,用浴巾擦拭完她的身子後,開始擦拭她的黑髮,這期間免不了一些熾熱的偷吻,魏芙蕖覺得身上的水滴根本不是他擦乾的,而是讓她發燙的肌膚給蒸發的。
默許她拉過青綠色的綢緞被子害羞的裹住自己,司徒隼鷹佔有的撞她入懷。
“剛才有弄痛你嗎?”他低聲問道。
本來希望能溫柔的要她,偏仍禁不住妒意,動作過於猛烈。
魏芙蕖飛快的搖頭,兩朵紅霞燙紅了臉,一顆心仍困適才的歡愛而狂跳不已。
究竟怎麼回事?她腦中一片混亂。
她怎麼如此不知羞的再度允許他碰自己,該怎麼辦?自己愈來愈沉溺於他的懷抱,說好不交心,卻忍不住陷入,她愛上他了嗎……
司徒隼鷹沉著臉看她鵝蛋的精緻小臉由嫣紅轉青,再由青轉白,柔若無骨的身子到後來竟顫抖起來。
她怎麼了?
“我……我想回去……”衝擊太大,魏芙蕖圈著自己,止不住慌亂。
“不準。”他霸氣扳正她的身子,卻神情複雜的發現她淚眼婆娑。“該死,你哭什麼?”他語氣冷厲,但動作卻心疼的抹去她不斷下滑的淚。
她從不在他面前流淚的,即使受了他的委屈,她也仍只是霧蒙了眼眶,勇敢的不讓淚流下來。
現在,她卻哭了。
“是不是我太粗暴了?”他冷凝著臉,眯眼瞅著她的淚顏。
“我想回去了。”她重複道。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