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往屋內衝去。
他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屋外沒有人!他派下的人全不在屋外!
那荷兒……
大門沒鎖!
“荷兒——”
他一顆心全跳到喉嚨口,怦怦作響的心跳聲幾乎炸破他的胸口!
大廳仍有他昨夜留下一地的碎玻璃及血漬,他無暇思考,直往二樓衝。
恐懼像無形的手緊緊攫住他的心,就像看見的將是令他心碎的一幕。
過去他在黑道樹立了不少敵人,就算現在漂白成了商界的生意人,敵人依然只增不減,他的恐懼不是沒有道理,自己發生危險他不管,就怕有人傷了他心愛的女人!
該死!他不該離開她的,不該自負的以為她不會有危險,
室內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影,司徒隼鷹飛快地掃視室內,沒有掙扎、沒有血跡……
他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繃緊的心在——梭巡過屋內每一處後,漸漸趨於和緩,但緊接而來的,卻是另一項不安及憂慮,隱隱夾雜著一股怒濤。
她不在屋內,不是讓人擄走,卻是主動離開。
他不傻,屋內沒有一項破壞,衣櫥內屬於她的幾件衣物不見了,少了一個她當初帶來的皮箱,除此之外,什麼也沒少,她什麼都拋下了,連他也……
梳妝檯前仍擺滿了她的瓶瓶罐罐,臥室內仍盈滿了屬於她的香氣。
可她卻離開他了,為什麼?
就因為昨晚他拋下她嗎?但過去他們也曾爭吵過,荷兒從不曾如此。
該死,他要一個答案!
她甚至還懷著身孕,這女人怎麼敢!怎麼敢這樣輕忽自己的安全!
若有什麼差錯,而他人又不在她身邊……
他簡直不敢想象她會發生什麼事!
“人呢?”司徒隼鷹身形未動,冷眼一盹,就嚇得一幫手下至說不出話。
那一字字寒冰般吐出來的話,讓屬手至低下頭。
汗顏呀,沒想到以黑集集團的能力,竟然看不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現在居然連她的下落都查不出來。
司徒隼鷹爆怒擊桌,“說話呀!怎麼,才過安穩的日子不久,讓你們一個個都成了廢物了。”
首當其衝的左右手談軍,半聲不吭地微垂首,無法反駁半句。
“司徒,彆氣了,我瞧不是你的屬下辦事不力,魏小姐的訊息肯定是讓有心人給扣了起來。”看一幫血性男兒在司徒隼鷹的怒火下,半句話也不敢吭聲,方傑忍不住同情地伸出援手。
司徒隼鷹怒火微斂,“誰有這能耐?”
一個月了,荷兒消失得不見蹤影,機場出關方面沒有她的資料,他派人幾乎將臺灣掀了也沒有她的訊息,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般。
“你忘了小清荷的好朋友,顏法芸?”方傑提醒。
“你是說義血盟?”司徒隼鷹黑眸精芒一閃,思忖了起來。
記得顏法芸好像是義血盟目前掌門人的孫女,有可能……
“談軍,替我走一趟義血盟。”他心緒一轉下令道。
“不用了。”方傑抬手阻止談軍。
司徒隼鷹黑眸微眯,除了談軍,他示意一班手下先退下,“你又有什麼看法?”
方傑微微揚唇,“看法沒有,只是有個人為了贖罪,早就幫你打聽好了,正認命的為你奔走,咱們什麼也不用做,訊息馬上來。”他用手指了指一旁的電腦。
說的那麼輕鬆。
司徒隼鷹暗暗吸了口氣,壓下胸口隱隱的躁動。
這些天,他擔心荷兒的安危,吃不好也睡不好,胸口像有巨石壓著,擔心她的同時,還得費心猜測她為什麼離開自己,搞得他身心俱疲,這回雍最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