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名將指點,而且是刻苦訓練而成。”
細作打了個冷戰,解釋道:“將軍,這個小人也不太清楚啊!小人主要關注晉國的軍隊,對於這支人馬知之甚少,京城也從沒有人談論過這支人馬,只是昨日將軍攻城,他們才有了點名氣而已。”
姚戈仲和姚襄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並示意細作下去歇息。
“謝將軍。”細作拜謝一句,起身離開中軍大帳。
姚襄跟著細作走到大帳門口,見細作已遠遠離開,轉身回到帳內,輕聲道:“父親,他說的應給都是真的,不過,對於這支屯田人馬,我們有必要再探查一番,至少要找找他們的軟肋。”
“嗯。”姚戈仲點了點頭,自嘲道:“想不到我軍竟讓一群種地的人馬打的落荒而逃,日後傳出去,豈不讓人恥笑。”
“父親不必憂慮,只要幾日後全殲這支人馬,我軍的面子便可以找回來。”姚襄安慰道。
“嗯,我兒志氣可嘉,探查這支人馬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姚戈仲大聲說道。
“是,父親。”姚襄慨然領命。
姚戈仲性格雖然剛烈,但並不魯莽,此時敵情不是太明確,而自己麾下的大軍也是疲憊不堪,利用探查敵情的時間,大軍可以好好休整,蓄精養銳後一舉攻破建康城。
姚襄化妝城路過的商旅,親自前往王六軍團紮營之地,和北伐軍大營方向進行了仔細的偵查,同時派出大批斥候,分散偵查,務必徹底摸清北伐軍屯田人馬的虛實,以便從容應對。
經過連續一天半的偵查,姚襄總算摸清了王六軍團的虛實,和細作所說的情況大體相當,確實是一支以屯田為主的人馬,但卻是經過了專業化的軍事訓練,並且在最近得到了大批的軍用物資和賞賜,士氣極其高昂。
為了對付士氣高昂的王六軍團,姚襄在心裡進行了各種設想,尋找最佳的破敵之策。
就在姚襄對王六軍團進行摸底偵查的同時,王六也派出大批人馬前去趙國大營附近偵查,同樣也摸清了姚戈仲麾下兵馬的大體情況。
在仔細的分析了趙國大營的情況後,王六覺得自己麾下兵馬的實力,不足以前往趙軍大營與趙軍主力決戰,而是應該繼續駐守京城周圍,與京城的烏衣營互相依靠,已成掎角之勢,共同對抗趙國大軍。
趙國大軍駐紮在南門外十里,而王六的兵馬卻駐紮在北門外五里,除了有兼顧糧草的考慮,同時也是擔心,若駐紮的南門外,很有可能會遭到趙國大軍的突然襲營,給自己帶來損失,而駐紮在北門,卻可以由京城的烏衣營提供預警,從而避免遭到突然打擊。
夜已經深了,在趙國大營的中軍大帳之內,姚戈仲和愛子姚襄還沒有歇息,他們在商議第二日一早的具體軍事行動。
姚襄指著案子上的建康城周圍地形圖,分析道:“父親,晉將王六軍團駐紮在這裡,他的南面是建康城,北面是北伐軍的老巢,那裡有一個巨大的糧倉,倉中的糧草足有百萬旦,王六如此紮營很是精明啊!如此,既可以保護建康城,也可以兼顧後方的糧倉,可謂一舉兩得啊!”
“哈哈!他只有不足一萬的屯田人馬,想要兼顧兩地,太痴心妄想了。”姚戈仲大笑了起來,頓了頓,指著地圖,道:“我軍分出兩路人馬,分別進攻建康城和北伐軍老巢,看他如何兼顧。”姚戈仲說著將拳頭砸在了地圖之上。
“父親,不可,孩兒還有更好的計策。”姚襄連忙阻止道。
姚戈仲一怔,問道:“襄兒,有什麼話只管說。”
姚襄嘴角一抹冷笑,指著地圖,說道:“父親,我軍先不必過問建康城,全力對付晉將王六即可,孩兒可率一軍人馬,大張旗鼓的進攻北伐軍糧倉,父親則親率主力,埋伏在王六大軍駐地和北伐軍糧倉之間,只要晉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