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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白布將我眼矇住嘴堵上,徹底實現電視劇裡的狗血劇情。可到底是誰要對付我呢?今天一鬧我得罪的人不在少數,但能冒險直接動手擄人的除了被打趴下的顧釗就是徐司佑了……

可徐司佑會讓人拿刀子對著我嗎?

但無論怎麼揣測都沒用,這答案它最終自會揭曉,想得再多也只是徒增煩惱而已。

然而,不速之客帶我去的是間頗為偏僻別緻的鄉間小別墅,站在門口的花園裡都能看到在田間勞作的大叔大嬸,雞鴨嘎嘎在小路上悠閒散著步,葡萄架上光禿禿葡萄架下白色的桌椅自是一派暑日裡納涼休閒的好去處。

我之所以能將此處瞧得乾淨也是因為足足三天的時間,指使綁架我的那個人都沒有出現。別墅周圍的保鏢隨時隨地的巡邏著,只要我不出門不與外界聯絡,他們都隨我折騰。

這算是軟禁?但期限是多少呢。

不過這都不是我該擔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了鄉下心情放鬆了許多,從未怎麼出現的妊娠反應忽然就發作了,整天吃什麼吐什麼,把一幫大老爺們兒嚇得夠嗆。看著一天天消瘦的我就趕緊請來了醫生,得到答案後都是瞠目結舌的往我肚子上看。

一起待了些天,我對他們也不再畏懼,所以面對如此突兀的眼神,我拿過墊子蓋在肚子上,低呵著,“看毛看!”

他們也似明瞭了從綁架我開始,我如此配合的原因,連著一次逃跑的行為都沒有。於是,他們當下就與上面的人聯絡了起來。

如此,下面將面對的是什麼呢?

訊息傳達出去後僅僅只用了幾個小時,徐鵬飛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把所有的人都想遍了,連著當時被擊倒的顧釗都考慮過,就是沒想到僅有一面之緣的徐鵬飛會是幕後之人。

瞅著站在臥室門口一陣呆愣的我,徐鵬飛依然保持著他儒商的派頭,起身整了整衣角指了指邊上的沙發,“蘇小姐,請坐!”就在我慢吞吞走去落座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想該問什麼或者說什麼的時候,他接過旁人遞來的牛奶送到我面前,“孩子,是司佑的嗎?”

這話問得我有些反胃,一時沒忍住又往廁所跑了去,也算為我無法消化的結果做了適時的緩衝,重新坐下後似乎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是,司佑的嗎?”這位瑞豐的掌舵人時時不忘自己的主題,即便被打斷仍然會堅持繼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笑問,“徐董認為,還可能是誰的呢?”顧釗,又或者是大兒子謝解。

聞言,他緩慢端起跟前的茶杯半晌未言,只是一雙鷹眼將我審視,不是上下打量的那種,就只是單單盯著你的眼睛瞧,好像透視眼的那種要將對方的心底看清。

很不舒服。

我拿起裝著牛奶的杯子別過身喝了小口,以此避過徐鵬飛的目光。

“你沒告訴司佑。為什麼?”

“你不覺得是我還沒找到機會嗎。”雖說是這麼反問,但所謂薑還是老的辣徐鵬飛的洞察力確實讓人佩服,僅僅只是幾眼的觀察就能篤定是我故意隱瞞,而非其他。

但我的做法顯然得到了徐鵬飛的認同,細薄的唇開始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很少有女人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還是說你打算生下孩子後再來要挾司佑?”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有些失望,咬著唇角倔著脾氣問道,“徐董是在說白阿姨嗎?”我口中的白阿姨就是徐司佑的親生母親白晨芳,當年白晨芳被他金屋藏嬌生下徐司佑,但為了自己兒子能有個正大光明的身份,才離家出走以此想逼徐鵬飛離婚,結果沒能贏得自己所要的,最後更是弄得與自己的兒子陰陽兩隔的結果。

顯然,白晨芳這個人刺激到了徐鵬飛的神經,笑意消退眼中冒著惱怒的火焰,放下茶杯時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