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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力撫平,因為我對於他來說本身也就是一個無法彌補的遺憾。

那麼遺憾,我是她殺母仇人的女兒。

☆、087章 是走是留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玩夠了就辦正事兒吧!司佑啊小心扶著郝琳,牧師等著你們呢。”徐鵬飛到底是老江湖了,不過一聲令下就讓全場肅穆安靜,一個眼神就讓他身旁的兩人為我和謝解讓出了座位。

徐司佑還在遲疑,但徐鵬飛一面死死的盯著他一面起身理了理禮服,然後半跪在謝靜儀身旁側耳好似說著些什麼,那幅畫面很是伉儷情深。若,謝靜儀能回以微笑的話,定然是圓滿無比的。

可,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場景使徐司佑動盪不安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下來,幽深深的甚至有些駭人,果斷的走下臺將郝琳連拉帶拽的拖了回去。

謝解走至謝靜儀身旁,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的母親護在懷裡,冷冰冰的衝徐鵬飛道,“我陪著我媽就行了,爸!”

坐在前排的將一幕幕收入眼底,皆在心裡算計著瑞豐這大家子的份量,有腦子的謀劃著以後的路,沒腦子的編纂著可以戲說的故事,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我雖說是豪情萬丈的朝著郝琳叫了聲弟妹,但叫完之後我是心虛的,更何況如今在這個安靜得只餘風聲的會場,我跟個電線杆似的杵在原處有些手足無措。謝解因方才徐鵬飛對自己母親惺惺作態的親暱而不悅,全副心思都在一顆燃燒著憤怒的小宇宙上;倒是重新落座的徐鵬飛抬頭探來,伸手做請沉聲道,“蘇小姐請坐!”頗為和藹可親。

他知道我的名字?

哦,不奇怪,認真看過八卦雜誌的人都該知道蘇麥寧三個大字,更何況是徐司佑的父親。

我如履如臨的朝他彎腰道謝,倒不是我真像旁人那樣怕著他,只是礙於他終究是徐司佑與謝解父親的身份,沒把我一竿子轟出去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反而還算慈眉善目的邀請我坐下觀禮。當然不去計較他是否有另外打算的話,至少他幫我解決了困窘的境況,我是感激的。

好了,我入座了,臉色皆如炭黑的新郎新娘轉身面對牧師,悠揚的音樂也重新響起了,只當這場婚禮該正常進行了吧。

正常人都是這麼想的。

但,這裡有個不正常的人!

顯然顧釗喝的酒屬於後勁較大的那種,此刻才耍起了酒瘋;他甩開郝慧蘭的手,踉蹌著朝我跑了來,一手拽著我的揹包就提了起來,暴脾氣的大吼著,“蘇麥寧,你坐個屁啊!看什麼看,老子要帶老子的女人走!誰他媽的都不許動!”

他純粹是趁酒勁兒耍起了流氓,大手虛晃著那些想要行動的人,然後低頭又是一聲吼,“你是讓我扛著你走,還是自己起來,主動點?”

顧釗醉了,我不能跟喝醉的人胡攪蠻纏,只怕一不小心摔了跟頭傷到腹中孩子。我順從的站起身來,對謝解搖了搖頭,做了個嘴型:他喝醉了,我沒事兒的。

於是,眾目睽睽下我這個朝三暮四的女人被顧釗帶出了會場;沒誰出來阻攔,謝解被徐鵬飛拉著,徐司佑被郝琳拽著,其他人都睜著眼看著、笑著。

我也笑著,笑這如喪的人生。

如喪是什麼意思呢?曾有人告訴我,如喪就是,要死還沒死,所以就還得喜笑顏開的活著。

那麼,我是不是該笑看醉酒的顧釗把我塞進副駕後,自己攀上了方向盤呢?

那麼,我是不是該笑對突然冒出的人把顧釗打暈了,拖了出去,換他們鑽進了車裡呢?

那麼,我是不是該笑著衝這群陌生人拿著匕首對著我的人打招呼呢?

顯然不能,原來不止是有錢如謝解這樣的富家子有綁架的價值,我也有!

“你們是誰?”不過就問了這麼一句,他們就拿著眼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