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幾筆,然後弄出幾個常寫的字來果然是能以假亂真的。
謝解不信,指著信紙最後謝大老爺的名字“謝承均”三個字說道,“我爺爺最好看的是他的名字,你要能寫得一模一樣我才服你。”
剛想要乾脆的應下,但低頭的瞬間就愣住了,筆尖在紙上落下了重重的黑點,更是用力過猛侵染到了下一張乾淨的紙上。我抬頭偏看那雙乾淨入水的眼眸,因為清澈見底所以能輕而易舉的看盡眼底的慌亂。
“寫你爺爺的名字嗎。”我問他。
他收起那抹僵硬的淺笑,怔怔的看了看我又彎起了嘴角,推了推活動桌上的紙,“我想看看。”
筆還在手裡握著,眼裡卻是滿滿的謝承均三個字。
“真、真要看我寫的嗎?”我似不死心。
當是最後一次問他,卻不想篤定了他的信念;謝解抽出一張乾淨的a4紙來,指著右下角的空白,“寫這兒,試試吧。”
似乎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可我明明可以義正言辭的拒絕,但還是依言落下筆墨;不過,顯然這次並不順利,紙一張又一張的浪費掉,甚至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故意的時候,謝解的大手襲來包住我握筆的手。
“算了。”那眼裡是濃濃的失望。
也就是那麼一瞬間,我定下心神撥開他的手,再一次穩了穩手裡的筆在他需要的位置上寫下了他爺爺的名字,謝承均。
將完成好的作品揚在手裡,他看著惟妙惟肖的字跡不禁喜上眉梢,他接過之後將字跡對照信紙上的一遍又一遍,破口說道,“麥寧,謝謝你。”
“謝什麼?”我故作不解的反問著,“就為了臨摹的遊戲嗎。”
“……”他垂下手來,無言以對。
喜怒形於色,任何心思都寫在臉上怎麼可能鬥得過徐司佑,所以光憑一腔憤怒和熱血是根本沒用的。
我看著謝解張了張嘴想要勸點什麼,但看著他小心的將那張寫著他爺爺名字的空白紙壓在枕頭底下,便知說什麼都是無益的。
“麥寧,跟我一道回a城吧。”
“去,幹什麼?”
“參加婚禮。”
宛然一笑,“好啊。”
會有人問,何必呢?別人都要結婚了,難不成我還想去看奇蹟不成,又或者當眾將徐司佑帶走,就像當初他在顧釗的婚禮上站起來反對一樣。
我會嗎?
不會。我不是徐司佑,遠沒他那樣的勇氣和魄力。去,只是想要斷掉自己的胡思亂想,得一個結果而已,即便如此也與我往日的行事作風大相徑庭。
所以,當徐司佑看到我時,不相信有,歡喜有,難過也有,但我感覺到更多的是那一剎那他全身心的放鬆。
他讓人將我帶到酒店的一間房間裡,而後自己也趕了來,開門便是責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鎖眉深思後笑著迎上前親暱的挽上他的腰,“想作你的伴娘啊。”
“蘇麥寧。”我的表情太過輕鬆自然讓他有些惱意,反手抓住我的雙手,拉到胸前來,“你還是不信我嗎?實際上我跟郝……”
“噓!”我迅速抽出手來拿食指堵在他嘴上,“徐司佑,你想要做什麼就放心的去做吧,我不會是束縛你手腳的繩索,所以不用告訴我原因,我只要看到結果是美好的就行了。”如果不是美好的也沒有關係,至少我這隻烏龜的夢想曾經實現過而且也那麼快樂幸福過。
“我來,只是想問你一件事。”
我有些鄭重其事,徐司佑也不自然的皺了皺眉拽著我的手更加的緊了,“你問。”
“我假學歷的事情,是你說出去的嗎?”
他睨眼不解我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但聰明如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是你原來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