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她鍥而不捨地同樣衝我大吼,“他現在在殺人,你若不把你知道告訴警方,方克勤一定會再次被襲擊,誰都不知道下次他還會不會有這麼好運!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在哪兒。我們警方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你放心!”
“不知道,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我要回家,我不是犯人你沒權利扣留我!”說著我推開她阻攔的手,徑自離開房間轉身剎那正巧撞見趕回的吳叔,“吳叔,我們走,趕快離開這兒,求你!”
吳叔看看情緒激動的我,再對上女警極度無奈的眼,笑著連說好。
他也只當我因為目睹殺人的場景而害怕沒了安全感,哪知回到別墅後的我竟然將自己鎖在房裡一天一夜,更是滴水未進。保姆青嬸怕出事兒拿了備用鑰匙開門進來,找了半天才發現躲在床底的我,好說好勸的也楞死沒讓我自己爬出來,無可奈何之下拿了清淡小粥想讓我吃點,但我哪裡有那吃東西的心情。
想著那雙眼睛,那顆痣,無時無刻悄無聲息的出現,連臨時去往的工地,忽然到訪的醫院他都能提前預料到怎叫我不怕……
等等。
剛剛在醫院,李冠華要殺的是……方克勤,不是我,哪怕已經見到了我也沒有對我有任何攻擊的行為;還有,工地是方克勤陪我去的,在電梯裡的人不單單是我還有方克勤。
那麼,李冠華要殺的人,是方克勤,不是我!
我怎麼這麼笨啊,擺在眼前的事實居然花了整整一天一夜還不吃不喝的才想通,嫌棄地拍了拍腦袋,想著得立馬告訴徐司佑這個事情,結果猛然一抬頭竟忘了自己還在床底,響亮的碰撞聲急得吳叔趴在地上趕緊看來。
瞧我不再失魂落魄,他欣喜地給青嬸使了使眼色,輕聲對我道,“蘇小姐,快出來吧,腳還傷著呢,醫生還等著給你上藥呢。”
還真是,回過神了才知道痛,但這不動還好一動全身都痛,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早就麻了,就算我想爬出去也難。
吳叔和青嬸也不敢碰我,最後聽了醫生的話把床給拆了將我扶了出來,當我躺在沙發上可以自由活動時想給徐司佑去個電話,卻被吳叔告知他關機了。
關機了?因此,醫院裡的事兒徐司佑都是不知情的。
“是的,因為有急事少爺前晚就回a城了,可能情況特殊所以聯絡少爺比較困難。”吳叔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可要說是前晚的話,就是我到別墅的第一天。
前晚?我好像記得他接了個電話後就取消了第二天陪我去警局的打算,那麼又是電話作祟!
“你知道是什麼事兒嗎?”
吳叔諱忌莫深的淺笑搖頭,不置一詞。
頓時,我心有不安害怕出什麼事兒,甚至有些擴充套件思維的想著,方克勤之所以會被李冠華盯上是因為在瑞豐工作,是徐司佑的手下。畢竟,十年前他殺的是徐司佑的母親,那麼十年後回頭殺徐司佑是很有可能的。
不行,我搖搖頭還是固執地要給徐司佑去電話,但,果然是關機無法接通。手心滿是冷汗,手機卻被握得發了燙,連著來電話時好像有了故障一般,聲音極小。
本以為是徐司佑,結果一看我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
“喂,幹嘛?”對這個節骨眼還摻和的郝琳,我沒好脾氣。
“出來!”她不甚在意,但語調也不怎麼開心。
我衡量著自己的傷,“不方便,有什麼就直說吧。”
“出來,我在謝您光琳等你。”說著,郝琳很沒禮貌的結束通話了。
不想去,但人總有好奇心,想要知道對方到底找自己有什麼事兒,加之在房裡悶久了,我確實需要外出放鬆下身心。
“吳叔。”我抬首看去,請求他,“能幫我叫一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