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無可能。”白玉樓道:“他的身上不像另藏有兵器的樣子。”沈勝衣道:“也許就藏在那個包袱內。”
“包袱?”白玉樓很奇怪。沈勝衣道:“他揹著一個長形的包袱,內藏武器亦未得知。”白玉樓道:“方才你們可見他背有包袱,不知道那又是什麼兵器?”
艾飛雨道:“總會拿出來的。”
白玉樓道:“這個人可真不簡單。”
艾飛雨道:“否則風入松也不會那麼注意他的。”
沈勝衣道:“何以又動疑?這方面他可有解釋?”
艾飛雨道:“那是因為方重生飛刀殺人,大概這種殺人手法與獨孤雁有點兒相似。”
沈勝衣道:“以我所知,獨孤雁用的是一把鏈子刀,隨時脫手,殺人丈外!”艾飛雨道:“不錯。”沈勝衣道:“後來風入松又何以對方重生釋疑?”
艾飛雨道:“慕容孤芳不想惹這種麻須,索性叫方重生任由風入松細看清楚。”
沈勝衣道:“像他這種高手,目光何等銳利,方重生若是經過易容,一定會被他瞧出來。”艾飛雨道:“他卻是瞧不出我這個沈勝衣有問題。”
沈勝衣道:“一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方重生身上;二來,我實在大出意料之外。”
他的目光轉向白玉樓,道:“但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這奇妙的易容技術。”
白玉樓道:“我敢肯定這種易容方法,只此一家,別無分號。”艾飛雨道:“慕容孤芳那個下屬雖然可能會易容,只怕還未到白大人這個境界。”白玉樓道:“這不是我誇口,天下間還沒有第二種我那樣巧妙的易容術。”艾飛雨再也忍不住問道:“敢問白大人到底從哪學來的?”
白玉樓微喟道:“這話說來話長,在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再跟你們說一說。”艾飛雨道:“一定。”白玉樓點頭,面容不知何故已變得黯淡。
沈勝衣看在眼內,轉過話題,道:“慕容孤芳儘管如何聰明,在目前相信仍然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艾飛雨忽然道:“現在她是否會仍然在水雲軒?”
沈勝衣道:“如果我飛車直驅水雲軒,說不定仍可以將她截下。”白冰接道:“沈大哥見我落在她手中,只怕你們有什麼不測,所以直趕回來。”白玉樓大笑道:“小艾,你說,這種朋友到哪裡找?”
艾飛雨亦自大笑,道:“所以我常說,有沈兄這一種朋友,已不枉此生。”白玉樓笑容一斂,瞪眼道:“我這個朋友,難道就差了?”
艾飛雨怔住。白玉樓接著又大笑,艾飛雨一怔之後,亦又再大笑起來。房間內充滿了歡樂。
白玉樓笑了一會,道:“但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妨走一趟水雲軒。”沈勝衣道:
“也好。”白玉樓道:“然後,又得準備應付慕容孤芳這個紅梅盜的下一個詭計了。”
沈勝衣道:“我雖然對她沒有多大的印象,但從她的行事作風看來,像那種女人,是絕對失敗不得的。”
白玉樓道:“她接著進行的計劃一定更巧妙,更出人意料。”沈勝衣道:“白兄也得費心了。”
白玉樓點頭道:“在我的腦海裡,早已經孕育好一個計劃。”
艾飛雨道:“比現在這個計劃又如何?”
白玉樓笑道:“有異曲同工之妙。”
白冰忽問道:“那個假白冰到底是怎樣離開這個房間的?”
沈勝衣抬手指著頭頂一方承塵,道:“那方承塵是不是有些不同?”
白玉樓循指望去,道:“與其他的高低似乎不一樣。”沈勝衣道:“那個假白冰相信就是由那裡離開,因為太勿忙,將承塵放回原位的時候與原來不一樣。”
白冰亦道:“我記得那些承塵本來都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