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是說贏上幾噸就沒準被人惦記了,可是沒說我能把這點錢看在眼裡,”陳太忠哼一聲,“這麼著吧,咱倆賭一把,你信不信我能贏到你不敢出手管的地步?”
“那可是歡迎了,”邵國立聽到他話裡帶刺,倔勁兒也上來了,年輕人好點意氣之爭,那是很正常的,他冷笑著拍一拍手,“呵呵,不知道你打算贏多少,就覺得我不敢伸手了?”他是真的脾氣上來了,也懶得考慮此人是自己請來,要用來翻本的重要人物了,“一個億……還是兩個億?你認為真有那麼多有錢人陪著你玩嗎?”
“我贏賭場還是沒問題的,你能讓賭場幹看著嗎?”陳太忠笑著搖搖頭,“算了,說這個話題,真的沒啥意思。”
邵國立聽得就是一愣,他可是沒把賭場的因素算進去,在他想來。想贏賭場幾千萬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你得在裡面泡起碼一個月吧?
要是真像什麼小說上寫的,幾小時贏上上千萬走人,除非是單注特大的那種,或者有良好信用的此前已經輸給賭場不少錢的那種信用。否則地話,就算你的千術誰都看不出來。賭場也要出面了,這位先生,咱們去頂級貴賓室玩兒吧?
去了頂級貴賓室,是玩是談就是後話了,反正你要在大廳或者普通貴賓室繼續不識相地玩下去,掙再多錢,也未必有命花。
賭場輸得起錢。但是輸不起這種不明不白地錢。尤其是這種來路不怎麼正地主兒。你要是李嘉誠。那倒也好說了。
大賭局從來不可能出現在跟賭場地對賭中。除非是那種以賭為生地主兒。邵總交際地人裡。在賭場裡玩輪盤或者押寶地。一般就是拿上三五十萬地籌碼。很隨興地玩一玩。氣兒不順了扔個一兩百萬。這就是了不得地啦。
至於傳說中單枚面值二百萬地籌碼。連邵國立都沒見過籌碼是小事。隨便一個什麼東西都可以用來代替。關鍵是。在賭場裡玩這麼大地。除了專業賭徒。還是專業賭徒。
邵總玩這個是怡情。是交際。甚至可能是公關。但絕對不可能是跟職業賭徒光膀子對賭。道理很簡單。那些人不配。是地。他們不配接觸邵國立這個。
“你能贏得了賭場嗎?”他上下打量陳太忠一眼。“不要出千被別人抓住吧?那樣我地面子可就掉光光了。”
“我跟你這種迷糊人就沒話。啥都不懂使勁兒冒頭。”陳太忠很不屑地看他一眼。“賭一下下一輛路過地車地尾數是單號還是雙號?”
“單號,”邵國立笑吟吟的看著他,心說這兒可是交通管制的地方,今天是單號日,除了個別車輛。大部分車牌還是單號車。
“車型呢?”陳太忠不知道其中緣故。覺得這廝地運氣還不錯,“嗯……這輛軍車不算。說下一輛車。”
“計程車,”邵國立這話可是蒙的,不過這個時候了,街頭街尾多的,還是計程車,順便地,他還不忘反將一軍,“你認為是什麼車型?”
“連著三輛都是吉普車,”陳太忠笑嘻嘻地手一豎,用一種很異樣的眼光看著他,“賭上一噸?我說得不對,那就算輸了。”
靠,公路上走三輛車,咱倆就要賭一千萬啊?邵國立有錢,但是有錢也不是這麼個糟踐法不是?不過,他也沒理就這麼服軟,“車型呢?”
“一輛切諾基一輛豐田,還有一輛……嗯,福特吉普,”陳太忠茫然望著遠方,若有所思,他沒有再糾纏一噸的賭注。
他不糾纏,邵國立自然也不可能去自找沒趣,兩人就這麼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三輛吉普車漸次開過。
“我有點相信,你確實能贏了賭場的錢了,”邵國立實在無法解釋這種超自然現象,於是笑著點點頭,心裡卻是在琢磨:這傢伙的運氣真的這麼好嗎?
“我的運氣,一向很好,”陳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