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正商量著等自己睡了要如何如何。
“不用等我睡,你們現在就能去,反正對你來說也是眨眨眼的事兒,”她冷哼一聲,有心再說什麼,卻猛地泛起一股無力感來――這是不過是自己聽到的而已,在鍾韻秋之前,他揹著自己,也沒少坐這種荒唐事吧?
好歹。小鐘還是我地秘書。想到這裡。她也懶得計較了。轉身向臥室走去。“陽光小區地房子。上班倒是挺近地。太忠你不想住宿舍了?”
見她離開。鍾韻秋趕緊推開他起身。捂著自己地下面。一溜煙地跑進了衛生間。虛掩住了門。陳太忠一時卻是懶得動。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回答。“那又不是我地房子。別人地。”
“別人地?”吳言冷笑一聲。不過聽起來倒也沒什麼憤怒地意思。“太忠你這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啊。真地把組織當成擺設了嗎?”
“那是我朋友地。信得過地朋友。”陳太忠知道。她是在說自己不該隨便相信外人。聽到她關心自己。少不得站起身子。走進了她地房間。赤著身子躺到她身邊。“一個叫劉望男地外地人。”
“劉望男?”吳言頭一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幻夢城地大堂。開美洲豹地女人。是不是她?”
“你也知道?”陳太忠撓撓頭,“奇怪,這種事情你也能知道,真是出乎我的想像……誰敢跟美貌智慧、玉潔冰清的吳書記說這些?”
“鬼的玉潔冰清,都被你……”吳言伸手恨恨地給他一拳,卻是不小心又看到他胯間的醜物,上面兀自汁液淋漓,在昏黃的檯燈燈光的對映下,亮晶晶的光澤煞是刺眼。
“你以為跟我說你壞話的人少了?”她輕嘆一口氣,任由他捉住自己的拳頭,“哼,全市獨一無二的美洲豹,香車美人……太忠,我真的沒想到。”
“那也是個可憐人,”陳太忠聽她語帶苦澀,禁不住出聲安慰,手也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當初被某些人迫害得在家鄉都呆不下去了……”
他緩緩地講述了劉望男的故事,說完之後嘆一口氣,“你說,要是我不幫她,她會走到哪一步?”
“天底下的男人,就沒個好東西,”吳言沉默半天,方始恨恨地嘀咕一句,抬起腳來踹他的大腿,“去給我洗乾淨了,看著鬧心!”
“對了,關於我的事情,你最近少跟別人說,”陳太忠下床站起身子,猛地又想到了一點東西,“現在,可能國安在調查我。”
“國安?”吳言驚得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蓋著的薄毛巾被從她上身滑下,露出了胸前不大但是挺翹的雙峰,不過她卻是顧不得這麼多了,低聲發問,“你怎麼會招惹上這種麻煩?”
“噓,”陳太忠將手指豎在嘴上,做個噤聲的手勢,又小心地側頭看一眼,發現鍾韻秋正老實地躺在沙發上,才苦笑著一攤手,“可能,他們懷疑我是睚眥吧?”
實話,這話題他敢跟吳言說,卻是不敢跟鍾韻秋講,因為鍾韻秋本就是個玲瓏人物,在他的強勢下,她頂住官場的壓力沒問題,但是壓力若是來自國安,那就難講了。
反正,鍾韻秋也沒見過他多少古怪的地方,倒是吳書記知道得不少。
吳言對他這個動作挺欣慰,心說太忠畢竟是對自己要信任得多,一伸手,就拽住了他那醜陋的玩意兒,低聲發話了,“不許走,說清楚再去洗……呀,這麼滑,噁心死了,去洗先……”
陳太忠才進了衛生間,吳言後腳就跟了進去,“我洗手,好了,這兒隔音更好一點,你說說,你到底是不是那個睚眥?”
“不是,”陳太忠很堅定地搖搖頭,一邊開啟水龍頭沖洗,一邊卻是側頭看著她笑,“你覺得像我這種五毒俱全的人,能做得了那麼正氣凜然的事情嗎?”
吳言卻是不理他,伸手到水龍頭上洗手,順便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