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盛了,一般的幹囘部被他找到頭上,那真是心驚膽戰,尤其是自打他去了素bō,還沒給錢自堅打過電囘話,這個沒頭沒腦的電囘話一打,錢主囘任真的差一點被嚇死。
掛了電囘話之後,陳太忠看時間還不到四點,而他又不想去單位,索xìng驅車來到了外聯辦,看一看這邊的辦公情況。
今天值守的,是行動科的吳科長和張姓的副主囘任科員,這倆正坐在沙發上聊天呢,猛然間見到領囘導推門進來,登時齊齊站起了身,“陳主囘任好!”
“嗯,”陳主囘任很隨意地點點頭,接著眉頭微微一皺,“平時都這麼空閒?”
“不是,主要工作在上午,分揀信件,電囘話落實情況,”吳科長趕緊彙報,他可不想讓領囘導誤解,“中午偶爾來幾封信就不多了,下午主要是接各種電囘話和接待人,下班之前做個匯總,明天帶到單位去。”
“哦,”陳太忠點點頭,他並不是很在意工作形式,能保質保量地按時完成工作,在他看來就是稱職的——連他自己都經常在工作的時候翹班。
有不少領囘導,見不得下面人閒著,其實這個心態很不對,在安排了合理的工作之後,就不該再去追究過程,見到下屬閒著就想安排工作的話,久而久之會導致工作效率低下——幹多幹少都是個忙,誰吃傻囘逼了,沒命地去接新工作?磨洋工才是王囘道。
所以他對這兩位的聊天,並不是很在意,不過他也不會這麼輕輕放過,於是隨意地點一下,“既然是搞接待,要注意個形象,就算不坐在桌子後面,總不能翹個二郎tuǐ。”
他這話說得並不重,但是那兩位識趣得很,馬上就走回了座位——張主囘任科員走回去了,吳科長則是從檔案櫃裡拿出一個紫砂壺,給領囘導衝一壺茶,又端了一個小盅過來,殷勤地滿上,“領囘導您想了解點什麼?”
“沒什麼,路過,就進來看看,”陳太忠大喇喇地往沙發上一靠,“來反應情況的人多不多?”
“不算太多,這個大門是有門衛的,一般人也不是很容易進來,”吳科長笑著回答,“三一五之後,來的人多了一點……”
這個外聯辦,其實是稽查辦的外聯辦,陳主囘任也不會認為,他有為文明辦張羅外聯辦的權力——真要是文明辦的外聯辦,分管的也不會是李雲彤這種副處了。
不過外面的人不是很清楚,尤其是前一陣雅樂栽在了文明辦手上,而負責協調的就是外聯辦,所以不少人都認為,這個辦事機囘構很厲害。
可吳科長他們,也不能將來訪的人都攆出去,那就只能接待了,“……不過也有不少舉報非法出版物、幹囘部家屬經商的人,把舉報信寄過來,電囘話也有一些。”
這就是外聯辦的另一奇處,很多知道這個機囘構名稱的人,打聽不到聯囘系的電囘話號碼,於是就寫一封信,收信人是“省委文明辦外聯辦”,居然就能寄到單位來,而同樣的,直接寄信給“蔣世方省長”的,信件通常在綜合處就被咔嚓掉了。
“嗯,”陳太忠點點頭,他對這些回答,還是比較滿意的,要知道,他對外聯辦的定位,就是前臺接待工作,起到耳朵和眼睛的作用就足夠了,處理事情嘛……還真用不到。
接下來的時間,他就坐在這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兩人聊著,順便觀察一下這裡的業囘務量,果不其然,電囘話真的不多,上囘門來談事的也就四個人。
四個人裡,一個是推銷小家電做辦公福利的,一個是聯囘系午餐外賣的,剩下兩個比較靠譜,一個是投訴寫字樓的停車場亂收費,一個是舉報遼原某縣紀檢委書囘記的公子強取豪奪,搶奪他人的鐵礦。
遼原的鐵礦……嘿,陳太忠禁不住就想起了李雲彤曾經還打算在那裡入股鐵礦,這種資源在開發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