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杯中酒,又搖一搖頭,“這部委的決策速度,居然會影響到農民種地……也真是有點滑稽。”
眾人聞言,跟著就笑了起來,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廖大寶站起身接一下對講門鈴,然後就匆匆走出門,不多時他迴轉來,“區長,外面有幾個人跪著,要您給他們做主。”
“做什麼主?”陳太忠聽得眉頭一皺,他真的很討厭有人跪在自家門口,站著說話不行嗎?
“說是咱北崇人在地北被人欺負,把對方給誤殺了,”廖大寶的眉頭也皺著。
3514…3515 執念
陳太忠聽到廖大寶的話,登時就是一愣,然後才苦笑一聲,“殺人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就算想幫他,也不可能公然違背法律。”
勢像有什麼隱情,他們一直在喊冤枉,”廖主任皺著眉頭髮話。
“冤枉不冤枉,有法官呢,我無能為力,”陳區長不動聲色地搖搖頭,他很想當好這個父母官,但是都已經殺人了,還是在外地殺的人,他還能做什麼?
“我去看一看,這年頭,敢殺人的人還真不多,”林桓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嘴裡還輕聲嘟囔著,“這得有多大仇恨啊。”
林主席走出去不到半分鐘,門口就傳來一聲驚呼,“怎麼是……楊義和你們這兩口子?”
不多時,他走了回來,一臉的肅穆,“這個殺人的人我認識,這老兩口以前是城關賣豆腐的,殺人的是他們的大兒子,好像確實有點蹊蹺……”
楊義和育有兩子一女,不過他有手藝,楊家豆腐在北崇也小有名氣,大約四五年前,這老兩口在陽州買了房子,帶了小兒子去陽州發展了,楊家的大兒子跟人學了木匠,也是在外面闖蕩,這一家人在北崇算是發展得不錯的。
至於楊家老大為什麼殺人,具體又是怎麼回事,楊家人都說不清楚,只是下午接了一個電話,說是楊伯明跟人打架鬥毆,對方一死兩傷,楊伯明本人也身負重傷,目前在醫院搶救。
來電話的這位,是朝田的一個包工頭,跟楊伯明認識也七八年了,楊老大的手藝不錯,他接到大活忙不過來的時候會臨時把楊老大叫過去幫忙。
按行情來說,楊伯明能帶一個木匠組,比大工還要牛氣,只要出工,一天下來管吃管住還能掙一百五在兩千年出頭的時候是難得的高薪了。
所以包工頭跟楊老大的關係,也是相當不錯,他在電話裡說,伯明的住院費還是他墊的;你們楊家人快點來吧;總不能一直讓我墊下去。
還有就是楊伯明砍死人了你們楊家人肯定得出面打點。
楊伯明的妻子和弟弟聽聞訊息之後,根本沒有任何的耽擱,帶上錢就直奔地北而去;他們甚至還瞞著自己的父母,不過他們籌錢的時候動靜有點大,終於有人輾轉地將訊息反饋到了楊義和夫妻的耳中。
老楊頭夫妻倆一聽,這心就提起來了,不過他的子女們都還算孝順,說是這事兒我們能處理了,我哥那是正當防衛,過一段就放回來了,您二老好好在家歇著就行了。
可是這為人父母的,又怎麼可能歇得住?於是他們瘋狂地四下打聽,若不是家裡有孫子、外孫子之類的需要他們看著,他們真的就趕赴地北了。
正在此時,有人建議了,既然大家都說楊伯明是冤枉的,你們怎麼不去找一找陳區長,讓他幫你們做主?
楊義和老兩口雖然生長在北崇,但經過這麼多年打拼,現在也算是市裡人了,雖然故土難離,逢年過節的都要回來,可對北崇的關心,真是比不上以往了。
聽到這個建議,他們有點疑惑,說我們跟陳區長不認識啊,那可是縣太爺呢,這麼求上門去,也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見。
提議的人就說了,這是你們太孤陋寡聞了,只要大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