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地這些企業……那些背景也就不用說了,總之,本地企業接的活兒是辜了,可財富也越發地集中了,比如說路橋,在劉建章沒上來之前,起碼單位職工的工資和獎金都是有保障的。
“打著發展地方經濟的幌子,跟上面搞對抗,跟下面搞剝削,工程質量還稀鬆”那書記說到這裡,長嘆一聲,“那個劉建章,紀檢委整得好……,這種人不整,遲早是要亡龘黨亡國的,我這不是危言聳聽。”
“嘿”陳太忠哼一聲,到了這個時候,他才徹底地消化了中午的那份心情,他端起酒杯跟那書記碰一下,“上次跟市委黨校的一干老幹部坐了坐,大家也是說,社會風氣是不整頓不行了……裡面居然很多人退龘黨了。”
“退龘黨……這就不對了,咱們黨的自我糾錯能力還是很強的”那書記的覺悟,還真不是一般地高,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帕裡說,你和許紹輝的兒子關係不錯,知道不知道這次劉建章,會怎麼弄?”
陳太忠微微一笑,學著中午許純良的樣子,做出了那個手勢,接著又伸手去拿酒瓶,那書記的老妻不讓他拿,主動給他倒酒,陳某人不得不站起身,表示謙讓。
那書記被這個手勢弄得一怔,眨巴一下眼睛方始點點頭,“小陳,你坐著……嗯,確定了要動真格的?”
3007章那書記家(下)
“起碼……是往這個方向努力”陳太忠哪裡做得了許紹輝的主,於是他笑一笑,“而且,我是表示支援了。”
他不怕說這麼明白,許書記中午跟他直言,就不無放風的意思,所以,那書記雖然是交通廳的人,卻正好是他的傾訴物件。
“嗯?”那書記聽他這麼說,眉頭登時就皺了起來,他是當過兵的人,文革、嚴打還有各種運堊動見識了不少,倒是沒覺得槍斃個幹部有多震撼。
他是奇怪,小陳你居然表示支援?你遠……,能跟誰表示支援呢?“你見許紹輝了?”
陳太忠點點頭,“純良中午回來了,我去他家坐了坐,碰到了許書記。”
“不會那麼巧吧?”那書記聽得笑了起來,他是性子比較直,但是能官至正廳的,能有幾個腦瓜不夠的?而且他還敢直說,“許紹輝這也是拉著你扛事兒,對不對?丶,
陳太忠微微一笑不做回答,接著臉色一沉,微微嘆口氣,“就是這樣,他說也只敢保證三個月的威懾力……半年都不敢說。”
“有三個月就是三個月”那書記也跟著輕嘆一聲想來也是感受到了其中的無奈,而且他居然沒有反駁這個說,接著他舉起酒杯,“來,喝酒。
那書記不愧是軍人出身,雖然都六十多歲了,喝酒是真的一點不含糊,一杯接著一杯,不過令陳太忠略感失望的是,老那沒說出交通廳施工中更多的貓膩。
他只是表示能查得出的,應該是賬本這些東西,一旦公佈絕對會引起交通廳大地震,而那些偷工減料的做就屬於不好查出的灬一施工中沒抓到問題,完工後真不好查。
不管怎麼說,那書記肯定許紹輝的做,這就讓陳太忠心情不錯——老那可是交通廳的人,他都認為此人該殺,那就確實該殺了。
七點的時候,酒就喝到差不多,正好那書記家的電話響起陳太忠起身告辭不成想老那不讓他走,“再坐一坐嘛,家裡也沒啥人……,老婆子你接一下電話。”
“確實該走了”陳太忠還有事情要辦呢現在國內是晚上七點,可是聯絡國外正是時候他還領著蔣省長的任務呢。
兩人正說著,那書記的老妻走了過來,“老那,是崔洪濤的電話。”
嗯?這二位聽得齊齊一愣,那書記看小陳一眼,“你開什麼車來的?”
“開著輛桑塔納”陳太忠也覺得,這個電話來得真的是蹲驍,“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