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好了一點,“好了,你們先玩,我再忙一會兒…………今天晚上,錦鯉吸水排第一啊,誰都不許搶。”
“我不同意……丁小寧接話了,這姐妹倆的關係其實好得很,但是這個時候為了活躍氣氛,她不介意爭一爭寵,於是她曖味地一笑“其奐望男姐不如我,我能鎖得住……”
鎖得住……這也是陳太忠往日裡誇獎過的天命奼女確實具備這方面的優勢,同錦鯉吸水相比,各有妙處。
“是真的有事”陳太忠微微一笑,他不想掃大家的興,於是拿起手機來,“我再打兩個電話,你們先去打麻將,家裡兩臺麻將機了……上不了場的可以釣魚嘛。”
這次,他就直接將電話打給許紹輝了所幸的是現在時間尚早,許書記也定然沒睡。
許紹輝何止沒睡?他根本還在忙,第一時間他就接起了電話,“這麼晚了小陳你有事?丶,“今天晚上我見了崔洪濤”陳太忠實話實說,其實他知道,別看許紹輝tǐng強硬,但是一樣很注意資訊的收集吣否則的話,就成了曹福泉那種二愣子。
他將兩人見面的經過緩緩地陳述一遍,最後苦笑一聲,“……看起來這崔洪濤也知道斷臂求生我就是把您的意思洩lù出去,合適不合適?”
“你都洩lù出去了,還問我?”許紹輝聽得就笑,其實對他來說洩lù出去與否,無關緊要關鍵的是抵擋得住對方的壓力與否。
不過他對別的東西,警慍xìng也tǐng高,問了陳太忠幾句之後,他咂巴一下嘴巴,“你的意思是說,他很乾脆地放棄了劉建章?”
“沒感覺到他有什麼不捨”陳太忠傲然回答,哥們兒都強力介入了,崔洪濤想要得瑟,那必須掂量一下。
當然,在另一方面,他也有點小體會,“我是有點感慨,不管什麼樣的關係,說放棄就放棄,崔廳長這個取捨,真的是果斷得很,我和純良,都做不到這一點。”
“……”許紹輝在電話那邊沉默不語,許久之後才輕喟一聲,“嗯,你倆都做不到這一點,證明你倆就不是當官的材料,我早知道就是這樣,唉……xìng格決定命運。”
陳太忠一再告誡自己,要夾著尾巴要隱忍,但是對這個評價,他是相當不認可的,“崔洪濤他這是別無選擇了,所以犧牲他自己的人,我覺得這是很令人不齒的行為。
“沒有什麼齒和不齒的,對他來說,這是正確的選擇”許紹輝沉聲發話,“還有……你最好別以為他沒有反撲的膽子。”
反撲的膽子?陳太忠放了電話之後,又發起愣來,別說,他還真沒想到這個可能,一時間他有點自責,哥們兒最近順風順水池過習慣了,就忽視了潛在的威脅,這樣不好。
崔洪濤有可能反撲嗎?真的有可能,陳某人現在已經很熟悉這些官場中人的邏輯了,路橋的攤子再爛,那是交通廳的事兒,他和許紹輝想拿走劉建章的人頭,對交通廳大廳長來說,這就是赤luǒluǒ的打臉。
崔廳長這次是被打了一個冷不防,所以很乾脆地撇清,但是誰能保證,這傢伙心裡沒有怨氣呢?若是他認為這是“欺人太甚;的話,沒準在將來的什麼時候,會猛地跳出來。
這種懷恨在心秋後算賬的現象,官場也不少見,而且是比較令人頭疼的,想到這個因果,陳太忠都有點後悔,不該答應老崔只查路橋了。
不過,崔洪濤也未必有那個膽子吧?陳太忠默默地琢磨著,你要想搞我,只要搞不死我,我就絕對搞死你。
哥們兒做事兒是越來越瞻前顧後了,他輕嘆一聲,這就是官場中的收穫了。
當然,別人想搞死陳某人,那是不現實的,但是葬送了他的官場生涯,也是他不能容忍的,以曾經的羅天上仙的驕傲,這個官場他不是不能離開,但是要離開,也只能是他